。”
“……喔?”
“既然先生很好,那便无事。”杜白叹了kou气,自言自语dao,“明日将门kou那牌zi摘xia来好了……”
沈如茵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济世堂门kou那个“苏安、留朱人勿ru”的牌zi。
她犹豫一番,最终xia定决心dao:“你若是想去找他,也无妨的。至于皇帝那边,我想办法替你解决。”
“区区不找他,找他zuo什么。”杜白背过shen去偷偷抹了抹yan角,“先生他看来是不需要我的。”
沈如茵:“……你怎么跟个小怨妇似的?”
“姑娘怎能这般揶揄人!”杜白不满地扭tou瞪她,“区区虽胆zi小,但也是ding天立地的男儿郎,如何能比作那jiao滴滴的小女zi!”
“哟——”沈如茵抬脚照着他小tui踢过去,“你还敢当着我的面瞧不起女zi?”
“……”杜白xi了xi鼻zi,看了一旁的采墨一yan,不说话了。
沈如茵顺着他的yan光看过去,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行了,不打趣你了。我这便回去与阿清商量你rugong的事qing。周冶那边……解决了此事再说罢。”
临走她又对苍叶dao:“今晚就让颜儿到王府来罢,许久不见,怪想他的。”
回到王府之时,宁扶清正坐在案前理着一堆纸页。
他居家时常不束发,一tou漆黑长瀑垂在shen后,低tou时偶有几缕落xia,便能见那人修长手指利落地一拂。
沈如茵倚在门前,无声地看他,觉得这人认真时的模样真是十分养yan。
宁扶清知dao她站在那chu1,却不理她,自顾自将手中的事qingzuo完,才终于抬tou撇了她一yan,似笑非笑dao:“沈姑娘得闲了?”
“对啊,”某人厚脸pi地蹭过去,“本姑娘一得闲便来临幸你了,gan不gan动?”
宁扶清面pi一chou,故作镇定dao:“承蒙不弃,re泪盈眶。”
“哎呀别气了……”沈如茵双手捧茶奉在他yan前,讨好dao,“我让苍叶今晚将颜儿送过来,看见他,你多少能gao兴些?”
宁扶清:“……让他去和谢之竹睡。”
“不要!你去和谢之竹睡还差不多……”
开玩笑,沈颜可是她特地搬来的救星。这些日zi以来,她就没过过一个安生夜,实在遭受不起,非得暂停一晚不可。
宁扶清一yan便知她在打什么算盘,当xia退让dao:“今晚不折腾你,让他和谢之竹睡。”
“我真是信了你的鬼话……”沈如茵将茶盏往案上一放,随手拖了一张凳zi坐xia,“要么让颜儿和我们一起,要么你去和谢之竹一起,你选一个。”
宁扶清好笑地看她,“你这胆zi,是我惯的?”
沈如茵毫无畏惧地diantou,一脸“你能奈我何”的表qing。
宁扶清懒得同她计较,心dao他总会有办法,便冲她微微一抬xia巴,岔开话题问dao:“袖zi里装了什么?”
沈如茵一愣,一面kou中嘟囔着:“什么鬼yan神……”一面将袖袋中的锦帛掏chu来递给他,交代dao:“宁扶胤叫杜白去给他看病。”
宁扶清已将锦帛上的nei容看完,交还给她,问dao:“你不想让他jingong?”
“嗯……”沈如茵将锦帛叠好放在案上,手指叩了两xia,思忖dao,“宁扶胤摆明就是不想让别人知dao他的病qing,杜白此去,只怕是有去无回。”
“原来在你yan中,是如此看阿胤的。”
“皇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