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块儿照顾,不着调地活到了二十五六,其实我也能靠得住。”
路若培愣住,一时说不chu话来。
“爸,我小时候就烦人,不gao兴了满屋zi连跑带叫地闹腾,后来大了dian儿,更傻bi1了,以为你骗我妈,还恨你。有时候我坐在吧台后面没事儿gan1的时候,我就琢磨,我何德何能啊,有你这么好的爸,还有个那么好的费原,是不是老天爷给我分pei福气的时候手哆嗦了?”路柯桐傻乎乎地笑着,yan睛有些湿run,他使劲克制着,撑dao:“你说呢,总不能纯粹因为我长得带劲吧。”
“路路,别说了。”路若培有些变调,yan角也发红。
路柯桐diandiantou:“行,听你的,那我再说最后一句行么?说完我就回去了,今天餐厅好多事儿要chu1理。”
他深xi了一kou气:“爸,我妈说她始终支持你,我也是。”
独自来的路柯桐,又独自离开了,这件事儿就像是前世种的因果,撇不开就撇不开吧。抬tou看看天,太阳已经被乌云遮住,估计又要xia雪,他走在jianying冰冷的柏油dao上,心却开始回nuan。
回到餐厅,一xia车就看见费原站在门kou,他跑过去撞在费原shen上,意外的是费原居然没稳稳地接住他,反而有些摇晃。他抱着费原说:“我去看我爸了,说了几句话。”
“嗯,猜到了。”费原看着他,“路路,你长大了很多。”
又过了两天,路柯桐终于换xia了羽绒服,天气升温nuan和了些,他也穿得轻便了dian儿。费原在车库ca车,nong好后他们就要chu门。
今天是法院开庭的日zi。
路上的车不是很多,还算顺畅,费原问:“对了,那天我姥爷去店里了?”路柯桐正愣神,猛地扭tou“啊”了一声,然后回答:“嗯,就吃了碗面条,还是我zuo的,有机会请姥爷来吃顿大餐吧,把爸妈也叫上。”
费原笑着说:“行,等人齐了。”
路柯桐yan神凝滞,怕费原发现便去看窗外,人齐不了,缺的那一个不知dao得等多久,不过今天应该就能知dao了。
熟悉的路标映ruyan帘,路柯桐有dian儿疑惑但没吭声,等越来越不对劲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问:“去法院是这条路么?你走成去检察院的了。”
说着已经看见了检察院的大门,费原没回答,减速靠边停xia,然后看了看手表,说:“应该快了,咱们xia车去门kou吧。”
“怎么回事儿?chu什么事儿了?”路柯桐开门xia车,绕过车tou准备过ma路,他抬yan看向对面,远远地看见路若培正从里面chu来。
“爸?是我爸!”路柯桐大喊一声,发疯似地奔向ma路对面,等冲到路若培面前后再也忍不住了,抱住路若培哭着说:“gan1什么啊,到底gan1什么啊……没事儿了是不是,总不能让你自己打车去法院吧……”
路若培安weidao:“别哭了,在大街上像什么话,没事儿了,不过我也不太清楚怎么回事儿,只听说是个老将军chu面gan1预了,人家也只透lou了这么多。”
费原这几天没走快过,这会儿刚过了ma路,路柯桐一chou一chou地讲给他听,话都说不利索。路若培心思一动,想起那天见面费原说的话来,有些迟疑地问:“是不是你帮的忙?”
“先回家。”费原没想多说,但是架不住路柯桐问,回家的路上开着车说:“爸,您记得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