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若培摇了摇，很平静地说：“我快退了，我们的协议自然也快要终止了，这些年杨律师很辛苦，就到这儿吧，我决定提前解除合同。”

“越言，”路若培走到门前，背影对着杨越言，“吃饭的时候你问我的问题我没答，现在回答希望还不晚。这么多年待在这个位上，经常会想，奋斗到这儿真的是终么？答案显然不是。但我不想再往远走了，哪怕挡别人也好，觉得乏味也好。因为官职有时候就像一件枷锁，时刻束着我的手脚。比如想见你的时候，想和你一起在路边走走的时候。”

“我们请您协助调查关于二十年前温鹤来的案。”

秋叶胡同已经满当的落不脚了，这片之前通知

“抱歉，我和家里人交代两句就走可以吗？”路若培询问检察院的人，对方同意后就退到门外的台阶等候。路若培把门掩上，然后走向了路柯桐和费原，“不用担心，照常工作，照常生活，用不着慌，记住了么？”

“你是不是还想让我撇的清清的，说什么都不知，然后自己一揽？你别想，知人只有你我，连温小都不清楚，除非我失忆。”

变故来得太快了，路若培的“一切照旧”才说几个钟而已，对方已经走了第二步棋。他们都没有想到，这桩陈年旧事会有被提起、被挖的一天。

杨越言咙涩：“不，我不同意。”

路柯桐沉默着上楼拿了外套，然后给路若培穿上。等扣扣好，一直在路若培后的杨越言上前一步，声音不大不小地说：“我是路市长的代表律师，既然接来走司法程序，我要求全程陪同。”

路若培的目光直视对方，声音低沉：“路路，给我把外套拿来，我要去一趟。”

路若培和检察院的人打了招呼，检察院的人也说了来由，简单的三两句话里，有一句仿佛一直回响在房间中，而路若培和杨越言也终于变了神。

☆、没什么可当标题的

“……为什么？是不是搞错了？”路柯桐刹那间没了神，目光也变得犹疑，他转看见路若培和杨越言已经来，费原也已经走到了他的后。

作者有话要说：　　小小修改了一bug，关于bug、伤的问题迎大家发现后直接提，委婉型烈型都OK，毕竟我生活经历和界都有限，非常谢这样的指正，然后等完结后再梳理一遍，有了更长时间的思考后，行第二次全局的修改。顺便说一更新的问题，其实最近几章更新很慢，我也在思考我的力和时间是不是难以应对这种边写边更的模式，但是工作原因真的难以调和（最近了班主任非常闹心，有时候晚自习结束班回家已经十了orz）总之这样大家追更验也差，质量也不好，所以觉得很抱歉。（但我不会这样狗带……不说了有学生欠揍了，我去瞅瞅。

费原应了，路柯桐也轻轻了，然后他们往屋里走，让路若培好跟杨越言说话。杨越言目光低垂，说：“犯得着吗？你怕我受牵连？谁用你心。”

“越言，抱歉。”路若培说完，开门走了去。

“提前解除合同也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我不同意。这事儿过不去我就陪着你上法庭，还是你想直接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