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dao,多谢。”路若培端起茶敬了唐致忠一杯。
举报的nei容与实际调查到的事实相去甚远,他能淡然应对也是因为他有足够的把握,纪委之所以证据不足就风风火火立案问话,不外乎是对方施加了压力。更重要的是,让他知dao势力的悬殊,这件事儿结束,最好认输让路。
杨越言和路柯桐接到消息已经是两天后了,路若培从纪委回来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市政府。市政府的会议室关着门,里面正在开会,路若培推门jin去,在众人的注视xia走到最前的位zi上,他清清嗓zi,说:“一切照旧。”
会后,一秘和几个属xia在办公室汇报工作,重dian是讨论接班人的调任事宜,路若培要让xia面的人提前上来,牵动的关系都要一一顾及到。
事qing交代完,大家陆续chu去,等到最后一个人的背影消失在门kou,路若培看着门缓缓关上,而在还有一条细feng的时候又忽然被人推开。
杨越言站在那儿,问dao:“路市长,方便说两句么?”
办公室又只有他们两个,跟那天晚上一样。路若培把调查的细节全都讲了一遍,杨越言静静听着,等路若培讲完,杨越言皱眉说:“这算什么?hua稽戏么?”
“你这个反应我不是很喜huan,难dao不应该阿弥陀佛吗?”路若培看了yan手表,准备回家,“那天要一起吃饭也没吃成,今天午饭补上,xia午还能睡一觉。”
杨越言跟着起shen,神qing依然凝重,对方an贪腐这个路zi针对路若培无果,难dao就这样结束了?如果只是为了警告,那没有把柄又怎么让路若培服ruan?
“走啊。”路若培已经走到了门kou,正准备开门,回tou发现杨越言还站在原地。
“若培。”杨越言实在难以安xia心,甚至很慌张,他小声说:“能不能拥抱我一会儿。”
费原和路柯桐一直在家里等着,将近一dian的时候路若培和杨越言终于回来,路柯桐从路若培一jin门就粘上了,拿包拿外套,说着胡话撒着jiao,等路若培把事qing讲清楚后,他立ma急dao:“为什么要和他们对着gan1?你就现在退了不行吗?”
路若培摆摆手:“你以为普通工人xia岗吗,哪有那么简单。”
路柯桐拉开椅zi在旁边坐xia,看着路若培吃饭,说:“我不知dao简单还是复杂,我只知dao人家看你不顺yan,qing况对你不利,你就像邱爸那样早dian儿撒手,省心省力不好吗?”
路若培说:“你让我好好吃个饭就是给我省心了。”
费原拽着路柯桐上楼,餐桌上只剩路若培和杨越言面对面坐着,杨越言没什么胃kou,半天不动筷zi。他忽然抬tou,问:“你为什么只zuo个市长?”
“什么?”
“这些年,你有那么多机会,可为什么就止步于市长?长久地待在这个位zi上比在更gao的位置经营还要难,所以原因是什么?”
路若培大kou吃饭:“怎么突然问这个,饭也不好好吃,菜都凉了。”
吃完饭,路若培洗了个澡,换了shengan1净的衣服,路柯桐好多话没说完,就一直絮絮叨叨地讲,大概快四dian的时候,楼xia响起了门铃。
“会不会是邱爸?”路柯桐跑xia去开门,门外却站着几个陌生人,他问:“你们找谁?”
站在最前面的人说:“我们是检察院的,请路若培路市长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