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衡哪里放在里,凳抡得像刀一样,连拍带劈,把那几个大汉拍得鼻青脸。更有奸诈如贾九的,试图攻纪策。迟衡长一撩,另一条长凳飞了去,撞在贾九骨上,顿时将他撞倒在地。打得如秋风扫落叶一样劲急,迟衡越打劲越大,这几个大汉都怕了,纷纷往后退。
贾九往门扇边一横,手中亮了一把匕首:“想就,想就,你们以为这里是客栈!”
那家人自然是千恩万谢,把晕在地上淌血的五哥绑了起来,又把二人请到上座。把碎了一地的茶杯都收拾净了,迟衡悄声对纪策说:“你明知有诈,怎么还喝啊?”
五哥两一翻晕了过去。
纪策瞅了一:“又不是真喝,我就没想拼……就你愣!”
迟衡还要追上去,纪策说:“别追的,赶紧看看屋里的人。”
铛的一声。
迟衡心里一揪,跨步上前将纪策护在背后:“你们是什么人!”
“纪副使,你往后边去,不要伤着。”迟衡竖起了长凳,左边是香堂,见背后是角落和墙,心更定了。纪策没谦让,很利落地站到角落。
五哥哈哈大笑:“你小还轻狂得很,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啪的一声,两边的门豁然开了。
纪策就要往外闯。
公公气得捶:“看看,看看成何统!老大老二,你们也不,迟早有天,脑袋搬家了,
女倔地一扭,了房间,文弱男径直跟了上去。
这些人怕了,纷纷夺门而。受伤的五哥也要跑,迟衡脆利落地拍一凳。
说话间,一员大汉抢先上来就要夺凳,迟衡将长凳一抡端直拍去,啪的一声打在大汉手骨上,大汉疼得当即哇哇大叫。
嘴里都着布,见了迟衡二人,嘴里呜呜直叫。迟衡上前,将大家都解开。
另外那些人见状,纷纷围上来,各自手持刀,也有抡起凳的。
没等迟衡问纪策原本是怎么计划时,就见最年长的公公指着貌女骂:“叫你不要让他来,看看,怎么样,一家人都惹上灾星了,要不是恩人今天来救,还不知会是怎么样!”
五哥冷哼:“早晚让你知!”
迟衡推开门,就见屋里横七竖八捆着的一家人:两个老人,两个小孩,两个中年男,两个中年女,都是庄稼人模样。最里面还有一男一女,女是二八华年,甚是貌;男是刚及弱冠,面如冠玉,亦很文弱。
其他人都不足为惧,但那五哥却不同一般,抬手飞一把飞刀。
赫然站着五六个壮汉,个个满脸横肉,其中一人打量了迟衡二人:“够倒霉的啊,躲雨都能躲到我的刀了,可真够可以啊。”他就是贾九中的五哥。
飞刀被长凳一挡清脆脆地落了地。五哥不甘心,又飞五六把,迟衡把凳舞得跟绸带一样,唰唰地打落,那五哥才惧了,向后退去,迟衡脚尖一踢,那飞刀倏然飞了过去,钉五哥的肩膀,血如注。
旁边是两条长凳,迟衡一勾,长凳横在前方,又抄起了另一条:“识相的,就赶紧让我们走,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