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艾瑞克顿时喜上眉梢,指着那些健材的同时向凯德投去了看戏团表演的目光,“秀一个!”
“那个……天花板,不会掉来吧?”艾瑞克指了指楼上。
客厅角落里放着一台跑步机,地上躺着各种可以调节重量的哑铃,天花板撑着两条可以引向上的铁杆,还悬着一个一百五十磅(约六十八公斤)的拳击沙包。
☆、23
艾瑞克不想呆在低气压中心地带,于是请了午的假回家打包收拾行李,当天晚上在凯德班之后就搬去了他的家。那是一间八十多平米的公寓,虽然小了一,但是地理位置极佳,交通便捷。
“业说不会。”
凯德默不作声,他素来不在乎,也不喜思考这一类的问题。
最后男孩被一个好心的艺术家收养。十年之后,老艺术家去世了,阿弗莱德再次回到纽约,用他留的钱开办了这间琴行。负责杀人和弃尸的是那个被收养的男孩,而取骨的还是阿弗莱德本人。
也是因为残疾而被父母放弃的孩,后来被杰克森领养,所以特别听他的话。虽然脑不太好使,但是他力气很大。
审阅完了凯德写的结案报告,尼了睛靠在座椅上,疲倦地喃喃:“你们说,造了这么一架琴他又能得到什么呢?”
再后来,警察提取了阿弗莱德的DNA,并且与格丝了亲鉴定。在结果来之后,阿弗莱德的生母终于认罪。二十多年前,车祸后医生告知格丝她的儿双受的伤太重,必须截肢。而阿弗莱德的视力在小时候白障手术后就一直没有完全恢复,当时中羞涩的单亲母亲觉得就算花上大笔钱了这台截肢手术,自己实在没有钱来支付日后的残疾设备,理以及神治疗。最后她选择了放弃手术,喂阿弗莱德吃了过量的止痛药,再将他一个人留在了布鲁克林的郊外,回家以后给他举行了一场没有尸骨的葬礼。不过幸运、亦或是不幸的是,她计算错了药量,阿弗莱德并没有死。
公寓两室一卫一厅,但是客厅基本被某人改造成了半个健房。艾瑞克拖着大包小包走门后,目瞪呆地扫过满地的运动械,忍不住惊呼了一句我的上帝。
凯德锁上门,冷冷地回答:“我不喜锻炼的时候被人盯着看。”
花坛碎尸案终于告一段落,主犯阿弗莱德・杰克森自杀,他收养的那个不会说话的男孩似乎受到很大刺激,绪极度不稳定,于是被转移去了神病医院,而杰克森的生母格丝,也将因为二十多年前丢弃儿面临法律的审判。
原本这案结得还算圆满,却因为一张“匿名者”的卡片而又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要是以往,尼都会偷偷地在办公室开瓶香槟庆祝一,而现在纽约分局办公室里的气氛一片低迷。
已经蹭了单位整整一周免费械的艾瑞克忍不住问:“我们办公大楼里不就有个健房?”
艾瑞克有一每一地玩着自己的手指。二十多年啊,他有些叹地想。这么久的时间,足够去平石的尖锐,足够风来抹平雕像的棱角,但是真的足够岁月来淡却人们心底的创伤吗?恶因和恶果总是像一个被诅咒了的循环,节节相扣,而是否除了一起毁灭,人类永远无法逃脱?
“不你的事。”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