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那的电话才接通。
她觉得很烦闷,本来因为姜轲轨,她已经觉得天昏地暗了,却没有想到,亲朋的反应会是最后的打击。珺一时觉得自己当真是陷了孤立无援的地步,她已经很习惯生活里发生了大小琐碎的事都要和边的人倾诉,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况,让她束手无措。
誓言都被当作垃圾踩了。
倒也不用费什么心思。
陈似锦淡淡地把视线收了回来,听到电话那的哭泣,轻轻嗯了几声,到最后,二井哭着问她该怎么办的时候,她微微歪,说:“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陈似锦站在阳台上,的风扑在脸上,风一过,好似带走了分般,让她整个人都不舒服了起来。她往后看了一,紧闭的阳台玻璃门,小女孩正一边咬着棒棒糖一边在算术题,偶尔算不明白了,还要扳扳手指。
“喂,二井?”
珺一边哭一边觉得很悲哀,她了这样的事,却是没有一个人可以叫她畅快地哭一哭。即使是父母,即使是闺蜜,也只能在表达了对她的同和怜惜后,然后委婉地告诉她,这是件很正常的事。又或者告诉她,姜轲轨,你也没必要再守着了,大不了各玩各。少数几个小声说了句“你可以离婚啊”,其他几个便笑了,这桩婚事是家主动攀亲,即使珺有心离婚,她的父母也不一定能答应。
这份工作应该是她最近找的最清闲的事了,孩还在上一年级,人很乖巧,家长名义上是请她来家教,实际只是因为孩放学太早,让她陪着作业,看动画片,或者给她买小零吃。
二井说不想离婚,陈似锦便叫她和姜轲开诚布公的谈谈。
绪有了倾斜的,珺才算是稍微平和了,也听四井的话,和姜轲开诚布公的谈过一次,正是那时候,姜轲向她许了愿景,却没想到,没个两礼拜,又被掀翻在地了。
不过,也算是她幸运了,早年未嫁的时候,也没什么事,闲来和大学同学在网上组建了一个古风音乐社团,一开始是玩票,后来慢慢大了,成了一个营业的组织,又重新招了几个人来。这个四井就是其中一个,才来的时候还是个中生,不懂电脑,不懂古风音乐,也不会任何的乐,难得有把好嗓,她就收了来,连甲名都是她取的。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和衔接上了,欣。
两人虽至今都没有面基过,对彼此三次元的份境也只在话里话间隐隐透过一。珺前阵和她一起主持直播间的时候,一时没有忍住,向她说了几句。没想到四井人不错,或许也是挂念在她刚刚社团的时候,珺帮了许多,便一直都没说话,听珺把这些糟心事都倒了个。
又摔了几个枕和花瓶后,才无奈地冷静来,她掏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盘坐在沙发上,手却仍死死地揪着抱枕。
二井说要好好地教训小三,陈似锦便也了好
☆、别人的悲离合(一)
“四井。”珺听到熟悉的声音,终于难以自持地哭了起来,“我今天又收到了照片,已经是第三天了,我该怎么办?他还说,说知错了,要对我好,要好好和我过日的,他怎么可以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