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我看了许久,方:“信。”
我笑:“不生气了。”
宁恒嘿笑一声,“我一亲你,你就不生气了。”
之后
我的心里柔得似,“木,我很喜。”
我眯眯,“把你的手给我看看。”
宁恒握紧了我的手,“昨夜那平国君王便是如此说的。”
我咋,看来这木被人当鱼砍了,不过肯为我花银的心思倒是让我喜滋滋的,我摸了摸这木簪,是红檀木的质地,簪首雕成荷花的形状,工艺还算细。
他抬看我,我凑上去亲他的嘴。待我啃得心满意足后,我问:“你如今信了么?”
我拿起木簪凑近灯,瞧了瞧簪尾,果真有个字,一笔一画的,是个“绾”字。我瞬间就动得想抱住他再啃多一回,宁恒耳尖有些发红,他:“如果绾绾不喜,我再去刻多一回。”
宁恒沉默了一会,我见沉默心里更是来气,板着张脸也不说话。
倒了杯君山银针给他,:“。”他喝了一,握住了我搭在桌上的手,“绾绾不生气了?”
他:“两个月的俸禄。”
须臾,宁恒从衣襟里摸一木簪,小心翼翼地递到我前,他:“我没有和平国君王待了一夜,我带她了,同她在集市里走了一小会,还不到一刻钟,她便不让我陪着了。而后我想起我从未送过绾绾东西,便去了琳琅阁。”
“你刻了多少回?”
宁恒:“……几回。”
这木!胆越来越大了!我瞪着他,“谁说的!”
宁恒此时又低声:“我在簪尾刻了……字。”
我拽住他的手,轻声:“致远,我真的不喜沈轻言了。更何况,这桩婚事是我应的。”
宁恒忽地凑了上来,吻住我的唇,我一愣,宁恒的已是伸了来,浅尝了一番,他方放开了我,我怔怔地:“你怎么突然亲我……”
他又:“也不伤心了?”
琳琅阁,这木太不会挑,即便我在中也对这家首饰铺有所听闻,首饰一般,价钱倒是贵得离谱。我瞥了前的木簪,我:“你花了多少银?”
我一愣,“伤什么心?”
他此时又问:“那……绾绾不生气了?”
他不提平国君王还好,一提我就真的来气了。我甩开了他的手,怒气腾腾地:“你莫要听她胡说。你同她在一起待了一夜,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告诉你,我生的就是你和她在一起待了一夜的气!你这木!朽木不可雕也!”
他没有望我,目光落在灯上,“沈相的婚事。”
我当了太后这么久,收到的礼不乏稀世珍宝,可如此有心意的东西,却是第一回收到。这种被人放了心里去对待的觉,委实让人愉悦。
我:“你说呢?”
他依言伸手,十手指红通通的,其中不乏新伤。依这木的灵活程度,估摸这几回就是一整夜的意思了,怪不得昨夜他没有来北阁。他那两个月的俸禄,定是刻坏了不少琳琅阁的木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