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你对我几分,我还几分,你对我若有若无,我就对你朝秦暮楚。我从来都不是个什么好人,总能给自己找到乐。我那时候喝醉了酒,看着你,又问你,你是我什么人。你从来都说是我的兄弟或者朋友,那份可不了着我。
“有时候你会气得不成模样,会冲我发火,那时候我就能受得到,你是在意我的。
“我开始追着你的脚步走,每一次短暂地追上了,总要发生些意外。
“我对你的,就像沙漏里的沙,一开始满得快要溢来,到后来,有那么一瞬间,我会觉得,好像离开你,也没什么值得难过的。
“你是我弱,也是我的把柄。
的的确确讲得不错,倘若他中的人不是我,我一定为他烈鼓掌,动他的。
“但那时候我太年轻了,我也很贪婪,什么都想要。你又给了我错觉,不我什么,你都不会离开我。你是个老好人,而你爷爷的房是我最后的归,你好像就一直在那里,等着我回去。
我冷看了几分钟,又忍不住去
“我不想让你走,但我不知你想要的是什么,你不要钱也不权,好像一秒钟,就会消失不见。
“有时候我在想,你答应当我的炮/友,只是因为我是你兄弟,我帮了你爷爷,我勾引你上床,而你草得还。
“好。”我答应了他。
但“享受”了他的的人是我,与他纠缠了二十年的人也是我,他的话语如蜂蜜一般甜,他的行为却像刀那般利,我一路走得遍鳞伤、坎坎坷坷,如果这就是他我的方式,我宁愿不要他这份飘忽不定的。
“后来,你就变了。可能你一直在变,而我一直没有察觉。我握着你的手,躺在你边,有一天我意识到,你想要走。
“后来遇到了很多的事,有时候是我的错,有时候我也被蒙在鼓中,等我反应过来,你已经走了。
“沙漏倒转,又有沙一地向,循环往复。
“你看沙漏,一开始,上面的玻璃球里堆满了沙,面的玻璃球空的,只有薄薄的一层,”张晨像是在讲一个故事,他讲得很慢,有时会停一停,“沙顺着狭窄的向,面玻璃球的沙会越来越多,多到满满的,快要溢来似的,上面的玻璃球就会一被掏空。
“陈和平,你问我的问题,我给你这个答案,可以么?”
张晨不再说话,他低垂,盯着自己的手指看,看了一会儿,又抬起手,去咬手指甲的边缘。
“到最后,我这边的玻璃球装满了,你那边的玻璃球成了空。
“我想把最好的东西都送给你,但你唯一要的东西,当时的我给不了,一方面是我贪恋他人的肉/,一方面是我不想把你暴在外面。
话,好不好?”
“我想跟你在一起,你是这个世界上,我遇见的最好的男人,但又会有不不愿,我那么你的时候,你不我,甚至那时对我可有可无。
张晨许久没说过这么长的话,甚至说得嗓音有些沙哑,他这些话算得上真意切、发自肺腑,我听了也很动,动之后又对他说:“你的故事讲得不错。”
“我照旧会泡我的人,玩我的车,我有花不尽的钱,你不我,有很多的人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