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琅没回答他又径直:“如果你想说是因为双重人格又或者别的什麽神疾病…放心,我是受过等教育的知识份,不会歧视你的。”只要你两个人格的床上功夫一样给力。
“…你怀疑我?”
他也笑了笑,那笑容没有太多虚假,但很柔:“不过你说你母亲也患有神病,我不太懂这些,姑且当你的病因是因为家族遗传病史…虽然我在被你的舒服的时候显得很没面,但你没真把我当智商八十吧?所以你到底是在等什麽时候?林琅?”
“到底是什麽时候?你是据什麽来判断的?”
梁丹悄悄挪了挪屁,使用过度的地方现在又麻又痛,偏偏一碰到还会勾起残馀的快…他万分祈祷林琅不要又突然搞个什麽东西折腾他,好让他还能坐个公车回家。
“什麽?”
“我说你的父亲,”梁丹看著他,神有一种通透:“是你动手的吗?死得太巧合了。”
“……………”
“咦难不是?”梁丹奇:“你在市中心行政金区开了家级酒吧,又在渡假村旁边开了家比渡假村还像渡假的神病医院,而且是有条件收人,护士见个外人都跟狼狗似地盯著,我又听说本市的富二代里没有姓林的,这些钱倒是哪里来的?”
男人走到林琅面前,他的神真摰,发丝还带有/事後的凌乱,但额光洁脸得乾净再不一方才的狼狈。他拉住
“………”林琅开始痛,他了额角半是好笑半是心烦地解释:“你乱猜什麽,我虽然不是富二代,但我继承过一笔遗产。”他顿了顿,没见梁丹表示什麽歉意也不气恼,只是笑:“我十八岁时父亲过世,他只有我一个孩,我母亲又是个神病患者,能继承的人也只有我一个,於是…”
被怀疑的人没有生气,怀疑别人的也没有尴尬。
於是重新换好衣服的两人就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人模狗样地各坐在一张沙发上。
“还有什麽别的吗?冤有债有主,你要甩我也让他来甩好吗?我不知你有些什麽天大的理由,但如果你想说你开的神病院收了什麽贿赂或者你不是什麽正直好人我也只能说…”
梁丹好心安,看见林琅那微微怪异的表,又若有所思状:“还是你还有别的/癖?我想只要不是伤害的/、人/兽、拳/交这种太变态的我都能接受。不过先说好我可不会听你的和别人,男人里面一个你我就受够了…”女的另说。
梁丹就像问了一句单纯的问话,林琅要解释,他就一一开始掰手指算:“…解离神病患…或者说双重人格,大份都是由童年阴影诱发,而其中和父母有关联的个案又占了极大数量。你说你家可以继承父亲遗产的只有你一个人,而你父亲死亡那年又正好是你十八岁可以合法继承年龄…加上你会多次夜闯民宅,上一个男人这种事…你不会以为我还当你是什麽正直好人吧?”
穿他的衬衣西服还好,对肩腰尺寸要度很西装外套就绷得太紧了,不过反正今天他也不上班。
“你杀的?”
“我收受贿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