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shuang个够的小玩ju。”
随手从柜zi里chouchu一副手铐把梁丹铐住,以前夜里也常被各种各样捆绑PLAY的男人有些呆滞地任他动作,随後才想起要挣扎…林琅给他的安全gan和那个人差不多,只是yan前这个人明显比那个更难猜测。
简单来说就是阴险、狡猾、虚伪、黑。
林琅还没给他时间像徵xing地挣几xia,就抬gao他的大tui,把那个形状怪异的白seqiju的圆huatoubu对准微红的後/xuecha了jin去。专门针对changdao设计的弧形外表让那款最新型前列xianan摩qi格外顺畅地顺著之前留xia的残yehuajin深chu1,卡在某个要命的dian上。
他抹去了些被挤chuchang腔的白浊恶劣地涂在睁大了yan睛的梁丹脸上,笑得依旧一派清shuang明朗:“对我用激将法的後果可不是三两xia就放过你的。”
不能自控的汹涌快gan从tinei像开关失控的shuiguan一样源源而来时梁丹才明白过来,原来刚才不是终场结幕,其实还有第二轮啊啊!!!
梁丹恍如被某人一拳打倒在地似的ruantan在沙发上,肌肉时而紧绷时而chou搐,一个月的禁yu让他的xia半shen很快又jing1神起来。林琅蹲xia打量他,沾起他mayanchu1涌chu的稀薄浊ye,再次涂鸦般抹在他shen上:“你看,你都把我沙发nong脏了,这可是真pi的呢。”
“……gun!”
“我gun了谁帮你拿chu来?嗯?你现在手够不到後面吧?”
这jufei瘦恰到好chu1线条mei好的shenti像野生动wu似的绷紧著,林琅忍不住用唇she2细细吻过刚才涂抹上浊ye的地方,他也不介意那腥味,一diandian细tian碎咬,用近乎膜拜者的姿势一寸寸品尝这个即将属於自己的人。
an摩qi对男xing的作用是不能控制、不动但又折磨xing的。梁丹很快就忍受不住在沙发上翻gun,hou间发chu猫一样的呻/yin,已经是忍耐到极dian。突然他停xia动作,yan睛微红湿run地盯著林琅,万般委屈地控诉:“你答应把他还给我的。”
林琅失笑:“我什麽时候答应了?”
“你都上过我了。”
“那是你自说自话…”
“我不好cao2麽?”
他几乎被浪/dangxialiu的话nong得哑kou无言,yan看那些yan泪又要掉xia来了,脑袋一空白想都没想就说:“算了我怕了你了…”
他一把抱起这个开始学小孩zi耍赖的男人,让他ruantanxia去的手臂环著自己脖zi,chou掉an摩qi另一手解开kuzi就把早ying起来的东西tingjin去。
梁丹发chu一声魇足的细哼,两个脑袋空空全由xia半shen支pei的男人就这样zuo了起来,直zuo到三dian过去阴影又挪了个位置才停xia开始谈正事。
“你什麽时候把他还给我?”
这是声音沙哑得不行的梁丹。
“还没到时候。”
这是声音比之他不遑多让的林琅。
他把两只gao脚杯里的酒又换了冰的,两个男人便隔著茶几各据一张沙发一边runhou一边谈话。林琅想起以前听说男人会被床上契合但没有ganqing的女人迷惑,他觉得自己跟梁丹简直要把这句话更jin一步。为免坐在一起会不小心又耗一xia午真像小肖担心的那样jing1尽人亡,他们还是稍微分开一xia的好。
为此他还供献chu衣柜里备用的工作服。就像醉酒隔日一样,梁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