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原因,但是踢开薄被之后发现却还是这样。
翻来覆去的折腾好几次之后,有气无力的周全侧躺在褥zi上。
厚重的窗帘将一切光源都阻挡在外,黑暗的屋zi里,周全总有种不太对劲的gan觉。
趴在枕tou上想了几分钟,周全终于知dao是哪里不对了。
睡在他对侧的发小是个很机警的人,周全偶尔起夜这位都能醒过来察觉到,怎么今天他折腾了这么久,宝焵哥居然都没有chu声问一xia?
真的是酒喝多了人睡死了吗?
黑夜当中一个人影轻轻的向前移动,缓缓的靠近那个从jin了被窝就没在动过一xia的家伙。
离的越近周全越gan觉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因为他已经gan觉到,发小他现在不但shenzi僵直,呼xi也特别沉重。
这绝对不是他平时睡着的状态,发小别是有什么不舒服吧?
越靠越近的周全几乎就要贴在对方的背上,他凑过去小声问dao:“宝焵哥,你是不舒服吗?”
gao大的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只是将shenzi缩了缩,用薄被将自己焖起来。
周全见状有些急,扯开被zi伸手jin去到chu1乱摸,试图找到对方的额tou摸一摸上面的温度。
对方的shen上很re,薄薄的似乎也chu了一层汗,这让周全特别担心。
被zi里的人shenzi越发僵ying,re度也越来越gao,终于他忍不住chu声dao:“我没事,你快别摸了。”
低哑的嗓音不符过去的透亮,嘶啦啦如同乌云遮月,仿佛是久旱的田地缺乏雨shui的滋run一样。
“你嗓zi都哑了还说没事?shen上这么re是不是发烧了?起来咱们到村卫生所看看去。”
“我没事,你别乱摸了。”
发小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压抑,似乎在辛苦的忍耐着什么。
“你别倔了行不行,我摸你shen上都是汗,又re又chao的,生病就要......。”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戛然而止,因为周全的手底xia摸到了一个又ying又re又tang的东西。
轻抓了一xia,摸到的东西还在他的手心里弹了弹,发小却突然呻/yinchu声。
意识到什么的周全火速撤走,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着一shen的汗mao一路从炕tougun到炕尾。
这xia他终于知dao发小为什么会气息cu重shen上发tang了,因为他也开始有相同的症状。
深xi几kou气,周全让充血的大脑清醒一xia,想了想觉得这虽然有些尴尬,到也还算正常,毕竟他发小是个二十几岁,ti格健硕jing1力爆满的年轻男人。
就连他自己,偶尔早上起来也会有萌发的时候,gen本不用那么激动。
“咳咳,你......那个.....ting难受的,要不要.....要不要我帮忙?”
兄弟之间相互帮个忙也ting正常的......吧?
一直将自己包在薄被里的人闻言沉默了好一会才开koudao:“不用了。”
说着他起shen从被窝里爬起来,姿态非常僵ying的摸黑xia地,也没穿拖鞋,背对着周全向外走并且说dao:“我去冲个凉。”
屋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