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用,还没审,就晕了。”
这些纳粹狱卒,实在太可怕了,就连集中营里看守的手段都比不过他们。
命人搬了一盆来,他抓住女犯的发,拎起她的脑袋直接中。窒息的觉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让她顿时清醒过来,意识地挣扎起来。
狱卒正想用冷泼醒她,却被人阻止。在意识离之前,她听见有个声音在那里说,“这个女人不能动。”
很显然,他的目的是杀一儆百,有时候,心理压力远比上的痛苦,更难以叫人承受。
“还是打算嘴吗?”他走近各种刑,随手拿起一把钳,,“那让我们来试试看,慢慢除指甲的滋味?”
他换了挑细长的鞭,拧开酒瓶盖,倒了上去。
那女犯早已痛得晕了过去,但是没得到他要的信息,怎么可能就此住手。和他相比,那时在集中营里审讯中国犯人的弗雷德,真的是温柔了太多。
“和共.党有关的中国人?”
“我就不信你的嘴真有那么。”
他把着手中的钳,一个个看过来。当他走近自己时,空气中带来一猩甜的血腥味,林微微一阵恶心,晕花的几乎站不住脚。
人群噤若寒蝉,谁愿意往刀上送,心惊胆战地在那里瑟瑟发抖。
被了一脸血,狱卒恼羞成怒,一脚踢在她上,喝,“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当这个女犯第三次晕过去时,监狱终于暂时放过了她,转走向人群,问,“你们谁想成为一个人?”
她的反应立即引起了狱卒的注意力,他咧嘴笑了笑,用那把充满血渍的钳挑起了她的巴。
一鞭了上去,撕心裂肺的叫声顿时响彻了这个审讯室。林微微自诩见过不少残酷骇人的画面,却也被这惨叫吓到了,伸手捂住了耳朵,本不敢睁去看这个场景。
她还来不及回答,就觉到冰冷的金属贴在自己手指上,一钻心的疼让她连尖叫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火辣辣的仿佛整个手都被燃烧了。
,都让人心惊肉,林微微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一得厉害,腹那种胀痛的觉又隐隐袭来。她深了几气,是将那种怆慌的觉压了去。
这种打法,不到半个小时,受害者上的骨就断了好几,遍鳞伤,上到都是殷虹的血迹。然而,这可怕的酷刑只是刚开了一个。
狱卒要得到消息,还不想让她那么快死,于是扔了警棍,问,“怎么样?说还是不说?现在招供还不是太晚,只要你合,我立即送你去治疗。”
那姑娘颤抖了嘴唇,向他啐了,用细微的声音骂,“我呸,纳粹走狗!”
那人伸手一扬,鞭便四落,恐吓的声音划破空气,传耳际,“你们给我好好看着,对于不肯合作的人,这里有的是方法。”
被拖到场中央,微微一抬,就看到那浑浴血的人影卷缩在椅背上,胃翻腾的更加厉害。一个控制不住,她张嘴吐了。一直到胃里酸都呕了来,全的力气都被光了,脚一,她摊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