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当然知dao戈培尔说这话一半是试探,一半是玩笑,摇了摇tou,dao,“不过是个厨师而已,大不了换一个。再说,吃了那么久的中餐,确实也有dian厌腻了。”
他脸上笑着,嘴里这么风轻云淡地一笔带过,可心里却滴着血。从林微微被抓走到今天,整整一个星期,他ying是隐忍住焦急,不zuo任何行动。白天,笑脸迎人,晚上却一gengen地chou着烟,无法ru眠。床边空dangdang的,微微不在自己的yanpi底xia,他寝shi难安。可偏偏这些老狐狸们还不肯放过他,非得揪着他的伤kou,一把把地往上撒盐。在两人面前,他还不得不装chu一副不在乎的样zi,和他们谈笑风生。忍,当真是心kou上cha着一把刀啊!
戈培尔jing1锐的目光就像机关枪似的,扫过他的脸,就连沉稳如弗雷德,也不禁心中一tiao。他掩饰xing地端起咖啡喝了一kou,qiang迫自己镇定xia来,沉着面对。
“对了,”希姆莱想到了什么,问,“弗雷德,你怎么突然递交了调职申请?”
“呃?你要申请去哪里?”戈培尔cha话。
弗雷德不疾不徐地回答,“勾结共产.党,涉嫌叛国,这个罪名不小,我怕有损帝国名誉,所以自觉去乡xia申请一个闲职。”
“少来,你这小zi别以退为jin的耍花样。”戈培尔笑骂,“你要是去外地某个闲职,一走了之,那我们委托你的任务呢?派谁来接手?”
“赫斯。”弗雷德接koudao。
听他这么说,一直沉默的希姆莱dao,“我签了稽查令,同意他搜索你的工作室和住所,你该不会是为此而耿耿于怀吧?”
见两人将目光移向自己,弗雷德也不隐藏,实话实说,“他的行为太乖张,让人不太舒服。”
“说到底,你还是在介意他抓了你的厨娘。”
弗雷德挑了挑眉tou,“就是抓了我家一条狗,我也会不shuang。”
“那倒是,打狗看主,赫斯这小zi确实嚣张了dian。”希姆莱diantou。
“那就罚他给你重新找个好厨师。”戈培尔打了个哈哈。
说笑几句,话题又转了回来,希姆莱dao,“你想调职,目前还不是时候,先等柏林的局势稳定xia来再说。你要是觉得压力大,我倒是可以找个人来暂时接替你警局的工作,一方面你可以潜心替我们办事,另一方面也可以乘机整休一xia。”
希姆莱这样安排,自然也有他的计较。弗雷德功gao盖主,正好借此机会挫一挫他的锐气,他手上的职权可以暂时让赫斯接手。对希姆莱而言,赫斯和弗雷德是左右手,两边都不愿得罪。况且,弗雷德被剥去了一bu分的权势,暗地里zuo不了小动作,反而让他们更放心。
通过这一席对话,弗雷德心中也澄明,这两位bu长看起来是站在他这一边,但实际上,却无心过多cha手两人权势的争夺战。赫斯这个人,虽然没有举足轻重的作用,但留着他,还能牵制住自己。
不过,真要是这么容易被控制,他就不是弗雷德了。在政坛里摸爬gun打了十多年,能爬到少将这个位置,也绝不仅仅是好运两个字而已。
和两位bu长一起用了餐,午休结束,弗雷德回到办公室。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