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来吧,我们接着对!刚刚那一段戏还有哪里需要我注意的?xia次对稿姜导说要看这一段戏呢,我得趁着你还有时间给我指导赶紧nong好了,要不然他又要告我的状了。”
“没必要这么急,”晏承礼说,“shenti要紧,困了就去休息。”
“不休息不休息,”栾鸢摇tou,那小状态活像是个年度ai岗敬业劳动模范,“再多对两段,就两段,好不容易能捞到你一回,你得多指导指导我,要不然……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栾鸢这话并没有任何阿谀奉承的成分,而是百分百发自nei心的真实独白,几乎从晏承礼xia午给她发消息说晚上要对词的时候栾鸢就已经开始在这么琢磨了。
因为你要知dao,像晏承礼这样三金影帝级别的人wu能亲自屈shen指导别人演戏,这qing况纵观整个娱乐圈都是不多见的。
哪怕是在片场遇到需要同影帝演对手戏的演员,大多数qing况xia也都是那人能演则演,不能演的话就直接叫导演换人,绝对多一句话都不带跟你废的,gen本没得商量。
所以栾鸢这算是捡了大便宜,其han金量堪比本科研究生时期的特邀大师课。
“再来一遍,再来一遍!”栾鸢快速拿起剧本,像是生怕晏承礼会拒绝她似的,“对了,还没说呢,刚刚那一遍有什么问题?”
晏承礼看着分明已经困得yan眶都在发红却仍倔qiang着不肯去睡的栾鸢,托着tou攥着剧本。
沉默了片刻之后知dao自己拗不过这丫tou,索xing跟栾鸢耐心地讲dao:“栾鸢,你现在每个字都咬得太紧了,语速是要慢xia来,但你慢的很zuo作太不自然,就是因为你每句话的气kou都没找对。”
栾鸢diandiantou。
“而且每段最后一个字,‘笙’‘的’‘吧’的音调都要稍稍上走那gan觉才能找对些,你现在说的很沉不饱满,听的不舒服。声音最好是要ding着tou腔和鼻腔的共鸣往上走,就和唱歌一样不要只用嗓zi发声,最主要的,你yan睛不能一直盯着我,不然镜tou拍过去会很奇怪,偶尔也要瞥一yan别chu1,让目光聚焦在一个dian上才会更有神不至于那么呆滞,怎么御影的优毕连这一dian都忘了呢?”
“……”
说chu来你可能不信,栾鸢刚才对完那一段词之后还寻思自己演的ting不错呢,要不然之后也不会跟晏承礼开那一个不算小的小玩笑逗闷zi。
结果现在一问有什么mao病,晏承礼那儿gen本卡都不带卡一xia,滴了嘟噜说chu来这么一大推,中间恨不得连kou气都没换。
栾鸢瞬间觉得自己没脸说话了。
除了尴尬就是尴尬。
索xing把剧本往脸上一扣,仰到了沙发的另一侧。
“怎么了?”晏承礼见状忍不住笑了一xia,而后凑过去把剧本从栾鸢的脸上拿开,“嗯?”
“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栾鸢xixi鼻zi,声音完全捂在了抱枕里面,听起来闷闷的。
“好你问。”
“就我的演技shui平,在你看来是不是就跟小学都还没毕业的小孩zijin组演戏的shui平是一模一样的啊?”
听到栾鸢如此不给自己面zi的自我剖析之后,晏承礼先是一顿,琢磨了两秒之后没忍住笑chu了声音,都忘了去反驳栾鸢的话。
“你笑了!”一听晏承礼在笑,栾鸢直接气呼呼地丢xia了手中的剧本,炸了锅,“你笑了!你承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