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晏承礼笑了笑,拿起剧本又重新带好了镜,“接着活吧,都已经快两半了。”
“你怎么了?”
“那我们对戏吧,”栾鸢生地打断了这个让人觉得别别扭扭的话题,努力一副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来,“再对三场就睡觉!这场我争取一遍过!”
……
就在栾鸢准备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剧本上好好活的时候,晏承礼又忽然开叫了栾鸢一声,声音懒懒的,大概是夜深了也困了,但是语调却一如既往的温柔。
“来吧。”
“好。”晏承礼重新拿起了剧本,斜倚在沙发背上拿起了镜。
“没什么对不起的,”晏承礼笑笑,没有责备的意思。
就在这一刹那,那原本还在栾鸢心中熊熊燃烧的名为好奇心的火苗,似乎也神乎其技般地熄灭了。
“有些事……我不能说。”晏承礼垂着,没有看向栾鸢,“你谅我。”
“栾鸢。”
晏承礼这镜带的好像是那种从漫画里面走来的冷漠禁系的帅哥啊。
如此简短不加修饰的一句话,但栾鸢偏偏仍觉得自己好像从中听了很多很多东西。
*
太…………气……了……
但不这理和理由究竟是什么,栾鸢也必须要选择尊重,这是无可厚非的。
栾鸢不想让晏承礼为难。
刚才光顾着走神去想骆梦纯的事所以没注意,现在注意到了之后这个奇妙的想法就瞬间消散不去了。
“羽笙,昨天我看了一首欧阳修的诗,叫……”栾鸢边说台词,边对着剧本看了一,而后又赶快放。
栾鸢傻了一,一时间竟连都忘记了。
“好。”
栾鸢了。
栾鸢听话。
栾鸢也努力让自己赶快状态,告诉自己别犯神经病了,你是吃不到的。
尤其是看到那一串细细的金镜链的时候。
栾鸢真是遭不住遭不住。
也是从这一刻开始,栾鸢瞬间就在心里面定决心绝不会再去多纠结骆梦纯的事,晏承礼不想说自是有他的理和理由。
“嗯?”
因为晏承礼的演技实在太好,让人总会忍不住觉得,他是不是
因为晏承礼在,所以栾鸢也实在不好意思对着剧本读来读去的,太业余了,所以也不得不得自己练就一目十行的本领来:“我连夜这诗拓了副字,你读过那么多书,应该会喜的。”
“嗯,我知了,”栾鸢说,“对不起。”
说真的,常秋深这个角放在现在栾鸢的上还真的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并不仅仅只是对演技的考验,更多的是还要频繁面对晏承礼对自己的冷言冷语的考验,哪怕只是在戏中,但是对于栾鸢来说也还是够她暗搓搓难受上那么一阵的。
“是词,”晏承礼推了镜,望着栾鸢的神也冷了来,“不是诗。”
早就已经被全国数千万的女氓男氓们看惯了的晏承礼这会儿又哪里能注意得到栾鸢在望向自己时候的神有多么炙,只把注意力放在了戏上,丝毫察觉不到危险的存在。
在他好那一副金丝边镜并镜低的那一瞬间,栾鸢那思想过于脱活跃的大脑当中又忽地萌生了一个神奇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