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刘

“先生如今离开刘府……”

“是。其实自从我家事之后，刘廷就坐不住了。他给刘方定了亲事，却是赵王那一派官员。他那时候的确是想把我打死，却不知他儿对我有了不净的心思。就顺推舟，让我当了男”，他冷咧讽刺的一笑。

那刘少爷的确……变态。

“……”

他怔了怔，“你倒想得开。我却从未喜过男人。”

“刘家……改换门庭了？”

“你府以后也听了些传闻吧？都是假的。当年朝中官员党派林立，原本我家和刘家都是秦王一派的官员，我父亲在一次朝堂斗争中被牵连，我家就倒了。那时候秦王把我安排在刘家，一是因为我和刘方的确是好友，二是想借助我的脑，给刘家当个智，顺便监视刘家。”

“交易？以为代价，交换某个时候他助你离开刘府？”

“甚至为了败坏我的名誉，让我再无脱之法，刘方还专门来了几个戏男娼和我平起平坐。终究让全京城的人都知了，我只是个男而已”，他言语中有满满的恨意，“他原本家世，能力，相貌，文采，样样都不如我，终究是找到了机会把我踩在脚。倒是我那时候还年少天真，没想到相洽的朋友竟存了这样肮脏的念。”

，再娶妻生，难不是你想要的吗？为何还要沾上这样的劣迹？”

“我挨打那一次，秦王派人警告了刘家。刘家虽然暗算我，败坏我的名誉，却没有和秦王撕破脸的决断。所以这十年来，刘方从不敢过分迫我，也不敢拿我取乐。我也才有机会和时间，布置一些事来扳倒刘家”，他微微一笑。

“最后反而是你帮助他离开了。你倒也有义。不过这许多年来，我并未看他有想离开刘府的意愿。他与你我不同，他是喜那种生活的。”

“……”，不是说他和刘少爷原本是一对吗？

“我府时还是个不懂事的半大孩，于断袖之事或男女之事都不甚明白，亦无偏见。我所厌恨的是失去自由，没有尊严，被迫的当另一个男人的男。但若是我自愿的，无论男女，都是无碍的。”

“的确”，我，“他安于现状，只想等年纪大了之后被放府去。和我一起离开，倒是为了我了。”

“原本并不敢奢望先生助我离开刘府。所以无论是什么机会或者助益，我都不愿意放弃。自从爹娘把我卖了起，我就当这世上没有亲人了。与祺玉，开始的时候只是交易，后来便把他当成亲人一般，有了”，我字斟句酌的说，武功的事还是不说来比较安全。

我。

“为什么？”，他双目灼灼的看着我，“你所求得不就是摆脱那种雌伏于男的生活么？为何如今却不在意了。”

“官二字就可以让人动弹不得。秦王或许可以暗中手，但他那时候才折了一臂，又被刘家背叛，却不会为了我一个官让人家抓住把柄。”

“那秦王……”为什么没有帮你离开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