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的人,不至于为了小事和老板吵架。
“二爷想把所有绸缎的价钱都降一成,他说这样可以xi引更多的客人,我们的chu货更多就赚得更多。可掌柜的不同意,他说这样不符合行规,我们这样gan1就把全城的同行都得罪光了。”
祺玉倒是的确肯在生意上动脑zi。只是想事qing还是不够周全。我为何知dao这些呢?这些是书上学不来的东西。我不是生而知之,而是有些东西就存在在我忘记了很多东西的tou脑中。刻意去想的时候想不chu来,但要用到的时候,很多常识就自动的冒chu来了。
我想了想,觉得有些事还是不要在外面说了,叫老陈jin来,“老陈,你跟阿生去一趟,请二爷回家来,就说我有事qing要和他商量。”
又对阿生说,“你跟掌柜的说,暂时一切照旧,不必更改货wu的价格。等我和二爷商量chu结果再告诉他。”
老陈和阿生答应着去了。
过了一会儿,祺玉气呼呼的回来了。直接拿了我的茶杯咕嘟嘟的喝shui,然后在我面前坐xia,埋怨的说:“你gan1嘛那么着急的叫我回来?是不是阿生他们来告诉你我和掌柜的吵架了?”
“你哪来的那么大的火气?”,我把他搂到shen边来,微笑得问dao。
“明明是咱们的店铺,我想改个价钱掌柜的竟然死活拦着。要不是看他一把年纪了,我都想揍他了。”
“哦?为什么想改价格?”
“价钱卖便宜一分,看似赚得少了,但是买东西的客人必定多了,chu货也就快了。这样赚得更多……”,他眉飞se舞的向我解释他的想法。
我耐心的一边diantou,一边听他的想法。
“你觉得我的想法有dao理吗?”
我diandiantou,“是有些dao理。”
“对嘛,我明天就跟掌柜的说,他要是再不同意,我就把他辞了。”
“那你知dao,原本绸缎布匹的价格是谁定的吗?”
“谁啊?”
“这是所有绸缎零售商家的约定俗成,你们从供货商那里拿到货wu的价钱是一样的,售chu的价格是在这个价钱上加上几分利。”
“哦,那又怎样?我愿意降价卖,不可以吗?”
“你若降了价,别人见减少了客人,也只能降价。然后你们价钱又一样了,客人也不会只到咱们的店里来,你赚得银zi反而少了。”
“啊……”
“乐城那么大,绸缎店虽多,但咱们的生意一直不错。实在没必要用这样的手段揽客。你这样zuo,只能让所有的绸缎店都跟着你降价,跟着你赔钱。你就真的是得罪了所有的同行。他们在此地gen基深厚,找一两个官府中人天天来店铺里巡查,或者找地痞liu氓天天来捣乱,你这生意就zuo不成了。何况整垮别人生意的方法多着呢,咱们并不是什么巨富人家,对上了也敌不过人家。之前我们的生意zuo得顺利,是因为我们直接接手了钱老板的生意,而且我们用得是原本的掌柜的,人家留了两分香火qing分。看我们也守规矩,这生意才能安安生生的zuoxia去。举一个简单的例zi,他们几个大hu只要联合一xia,让供货商停了我们的货。那些供货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