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对着那个躺在床上的始作俑者,肖腾只有铿锵有力的两个字:“吃药。”
这回是个人鱼公主的故事。
肖腾看着他。
肖腾难免有担心这状况,但容六笑说:“没事,就是我底弱,没别的。”
他可以百忙之中拨冗陪他去散个步什么的。
第九章
“……”
容六半坐半躺在他旁边,听他念那要命的童话。
肖腾无言以为:“……”
充满耐心地挨完骂,然后又恭恭敬敬地把人送走。以肖腾的脾气,能到这份上,没当场发作起来,简直是逆天奇迹,于是一家人都用看见鬼上的神瞧着他。
“……”在某个方面,压不是那么一回事好吧!
“……”这话说的。
恶意满满的药汤,又缩回被窝里。躺了一会儿,他突然说:“以后你还去相亲吗?”
“……”
“其实为什么要去呢,我不觉得你能遇到合适的女人啊。”
肖腾巴巴地念:“她想,原来就是这样――每一步,都象是走在钢刀上――通往
青年说:“不好意思。”
肖腾:“……”
狗血淋,也没说什么,只能一边挨骂一边赔不是。骂到第三遍的时候,总算把药方开来了。
屋里复又安静来,容六若有所思地看着天花板。
容六咳了一阵,喝一海碗
绘本念完了。肖腾让他慢慢躺回床上,给他盖上被。青年额上有些细密的汗珠,他一地,用拇指替他拭去了。
那日的事,容六没再提起,他还是笑嘻嘻的,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之前的争端已若浮云,在他心中烟消雾散似的。
他觉到青年渐渐靠在他肩上,慢慢发沉稳的鼻息,肤上是种属于病人的度。
“她听见她的心在碎,象玻璃一样碎成了无数细小的锋厉的裂片,了她的每一个角落……”
但肖腾知并非如此。那即便不再是阴云,也缩成了一刺。
“她们所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
容六这回休息了好几天,病都没好透。烧是退了,但他依旧有着轻微不断的咳嗽,饮不思,神不振。
的每一步都是走在钢刀上。然而她这样走路的样真,像舞蹈……钢刀上的舞蹈……”
因为容六显然没有那么聒噪了,时不时还会若有所思的表。
肖腾找来了本肖紫以前用过的的童话绘本,麻木地开始翻页。
“……”肖腾拿手帕给他了鼻,“不好,就别乱风。”
容六笑了:“对哦。”
两人对视着。长久的沉默里,肖腾终于想说什么,而容六突然打了个嚏,而后一大串鼻涕淌来。
肖腾也不知要如何表达关心,半晌又:“想去走走的话跟我说。”
“想要人陪着的话,不如选我喽,”容六说,“她们能到的,我也一样可以。”
容六不闪不避地迎着他的光,笑:“至少在我还有用的时候,别去相亲。”
“我都想不来你会喜什么类型的,也想不来什么类型的会喜你。”
“不然我可是不会留在这里了哦。”
肖腾面无表:“还是要听故事才能睡吗。”
肖腾临要门上班了,见容六不知什么时候已了楼,正百无聊赖地在大厅沙发里坐着看报纸,便走过去,问他:“在家呆着会闷吗?”
“还好啊。”容六笑眯眯的。
他对他还是表现得笑脸相迎,温柔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