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不确定地问,“你,你不会要……”
“对,别废话,赶紧脱掉,我可不想玩到一半被人打搅。”李莎拉暴地打断她,似乎对这支笔不满意,又换了一支。
这支笔的端是一只可的小鸟,上面粘了不少装饰的羽。
崔惠廷把安全脱掉,还没脱完挂在脚腕,心急的李莎拉就把她的拉得更开,面向自己。
有了之前轻柔的抚,那里已经湿不堪,指腹轻轻又拿起来,可以清楚地看到黏拉丝。李莎拉凑近了气,剧烈收缩,难耐的息不像刚才那样矫造作。
全是,没有技巧。
粉的羽在空气中颤抖,面前的肉也在颤抖,似乎在害怕又似乎在期待。
羽轻柔地落在最最的阴上,稍微施加力气,面就像发大一样不停。
“李莎拉,别,别用那个,太,了。”崔惠廷可怜兮兮地求她。
李莎拉毫不在意,像一个发现新玩的小孩,乐此不疲地用羽笔玩着那汪,“用你面的给小鸟洗澡好不好?”
羽被湿哒哒的糊成一团,凹凸不平的小鸟也被,柔的羽和尖锐的鸟嘴带来的觉截然不同,快却是相同的。
李莎拉又拿起一支笔,从阴到,来来回回好几遍,她抬起看着崔惠廷问,“你看它像不像在坐梯。”
没有温度的笔换成了细长的手指,顺着隙上动。
“好啊。”李莎拉如是叹。
被一支支笔撑开满,崔惠廷有些恐慌,觉会被撑裂,手指抓着桌沿,用力到骨节发白,“莎拉,不要了,要裂开了。”
李莎拉趴在上面自己看了一番,拍拍她的,安:“不会的惠廷,不要害怕,完这支就不了。”
被撑得有些透明,紧紧箍住笔,随着主人的呼而一一,像是自己自己。
李莎拉睛一转,笑得像个狐狸,“最后一支了,不如惠廷自己去吧。”
如果不照,她肯定不会罢休,崔惠廷颤抖着答应。
以她现在的姿势肯定看不到自己面的况,只好一手摸索着,指尖,撑一个隙,另一只手拿着笔艰难地去。
“哇!惠廷好棒!”一旁看着的李莎拉鼓掌。
崔惠廷仰着,嘴巴微张,传细碎的轻。
一小截鲜红的肉暴在李莎拉底,上面覆着一层唾,亮晶晶的,像是撒了糖的饼。
李莎拉吻上去,尖一一着那截,又去她角的泪珠。
手悄悄来到面,捻起一支笔开始。一支笔带动其他笔也在动。
喜到乱的来到耳边,轻声说:“惠廷,夹紧了哟,如果掉一,我可是会生气的。”
至于生气的后果,崔惠廷已经领略到好多次了,每次都让她十分难忘,她乖乖地缩紧,咙中发委屈的呜咽。
上课时间快到了,学生们陆陆续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