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和中指在陷一直打转,直到里面的涌,打湿底。
的肉被肆意,指尖打着圈向中间去,那里的布料微微陷,勾勒大概的轮廓。
她又用力了几那对圆有弹的,像个老氓。
原本搭在上的裙摆此刻已经全被推在,连带着打底也被推到尽,一粉白的。
原本平整的书页现在变得乱七八糟,上面很多折痕,崔惠廷很不,抿着嘴唇,把每一个褶压平。
“惠廷,怎么讲个题还能湿成这样啊,你这是在勾引老师吗?怎么这么。”李莎拉故意说一些侮辱的话语,指尖受到崔惠廷因为羞耻而溢的更多湿。
红的尾着诱人的呻,李莎拉深一气,扫了一圈周围。
李莎拉拿起一支笔,了她面,“脱掉。”
若有若无的瘙始终笼罩着的花,好几次手指都要隔着布料去,却总是在小翕张的时候退去,折磨着崔惠廷的神经。
李莎拉突然站起来,动作大到把椅都掀翻,在空的教室中发很大的响声。
装模作样当个人了,真是莫名其妙。
她从书包里翻找一包湿巾,仔细净掉在地上的笔。
“懂了,老师。”崔惠廷被她的呼不稳,抓着她的手腕想要阻止接来的动作。
疯女人。
“老师,好难受啊,想要手指去,老师。”崔惠廷同样是个合格的金丝雀,金主想要什么就给什么,什么花样都可以陪着玩,只要钱到位。
李莎拉扯着她的发,居临地看着她,另一只手轻轻划过她漂亮的脸,“你刚才叫我什么?”
崔惠廷自然是不敢说这个的,只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小声说:“李莎拉。”
崔惠廷瞪大双满,显然被她的恶趣味吓到了。
桌上的笔袋被碰掉,里面的笔撒了一地。
李莎拉胡乱翻着习题册,肉可见得不耐烦,“那个题在哪呢阿西?”
越来越烦躁,力度大到都要把书页翻烂,崔惠廷实在看不去,伸手制止,“李莎拉,疯女人,你别动了,都要把我的书烂了,这不就在这嘛。”
接来,李莎拉真的像一位教师,认真教自己的学生题。
“太不要脸了。”李莎拉白了她一,怒气冲冲地去锁门,拉上窗帘,阻隔外面任何可能现的视线。
笔得净净,一字排开放在桌沿。
“我让你放来了吗?”
崔惠廷显然不知她变态的想法,继续无所畏惧地勾引,脚尖勾着鞋晃来晃去,细长的手指攥着李莎拉的手指缓慢动,为了更加顺,伸细细过每一,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你妈没教你掉东西要捡起来吗?”李莎拉捡起地上的笔,每一支笔都细尾十分匀称,似乎很适合她的小中。
“懂了吗?”李莎拉笑得很慈祥,像今早语重心长教育她的老师,只是中闪烁的光芒有些违和,看起来像个诱哄着猎圈套的猎人。
李莎拉怎么可能遂了她的愿,反握她的手向上游走,穿过衣,带着手指玩的肉、的乳尖。
如果忽视崔惠廷上的那只手的话。
教室前后门大敞,任谁都可以来。崔惠廷毫不在意,盯着她的睛,隔着衣服自己的,将指和中指送中,,的滴在裙上。
崔惠廷很明白,李莎拉就是要她低三四地求她,这说明她心好,才会变着花样折磨她。
“你嘛?!”崔惠廷被吓得一哆嗦,抚着安自己,“吓死我了。”
“老师,”李莎拉似乎对这个称呼很兴趣,睛亮亮的,“我教你题,你应该叫我老师,懂吗?”
崔惠廷不明所以,好好的气氛被破坏,心自然不好,“这时候什么笔筒,你不我就睡觉了。”
心不好的时候,又是另一种折磨。一场事来,上青青紫紫像是挨打了一样,就比如上次,她可不想验了。
“惠廷没有笔筒对吧,不如我找个地方放你的笔怎么样?”李莎拉淋淋的手指,在她前的衣服上,熨平整的衬衫变得皱巴巴。
崔惠廷
崔惠廷哈哈大笑,一条搭在桌上,双大敞,浪不已,“老师还会怕人看到呀。”
刚想把收回来,就被严厉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