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尘听见这瑞王爷竟跟自己逗闷,也觉得新奇。这肖家人也不知是不是天生的,莫名一随和气。肖承禧学贯古今,却不是个掉书袋的,他只是拉着蔺尘天南海北的聊。
“你说的有理,本王改日再去和皇上说说,封个大元帅什么的也好显摆显摆。”
四个齐齐谢了他,转一溜烟就走了。
是蔺贤嫡孙,蔺尘。”
“婢失礼。”她们四个这才察觉到自己已经在瑞王爷边呆呆地站了许久。
“什么风不风的,当年喜公公挑人的时候就十分上心……”蔺尘一顿,觉这话的不妥来。他委实不知肖承禧已将他的份猜得如何,若是心照不宣也就罢了,若真是不知不觉,恐怕圆起来有些难度。
肖承禧看着那四个活泼窈窕的背影,羡慕:“你这摘星阁里的女一个赛一个的灵气,莫不是风好?”
蔺尘教他说乐了,凤一眯,嘴角一挑,个笑来,“蔺家几代都是儒将,老爷一银龙刀威风,肚里计策也不少啊。”
他手里托着个锦盒,一到门却愣住了。
“哦。”肖承禧一脸了然,忽然又:“本王敬重蔺老将军,早年也曾想驰骋沙场。可皇兄非说本王细胳膊细,上阵也是个军师。”
只是蔺尘千算万算漏算了一,这所谓线,摘星阁是一回事,中正又是另一回事。
☆、莫逆惹猜疑
肖承禧穿着一件灰绣飞龙蟒袍,腰上系着金白玉带,一见蔺尘就一个笑脸,:“怎么,不迎我?”
“王爷八斗之才天闻名,恐怕是改不过来了。”
“瑞王爷怎么来了?”
这个人不单单长得好看,学识渊博,为人细心温柔,必要时还能风趣幽默。这么个人,谁不喜拿他当朋友?
“王爷想来又岂是我能挡得住的?”蔺尘将那锦盒往桌上一放,看那四个脸上都要滴血来的女,“你们也是,四个人围着挡风呢?”
蔺尘倒也不责怪她们,翻开那个锦盒,递到她们面前。
这莲花金簪是金银坊新的样式,在女间很是行。金簪小巧,花薄如蝉翼却栩栩如生,上面又镶着米珠和绿宝石,素净里透着贵气。这金簪原是雪琴向他讨的,一来是怕人说他厚此薄彼,二来也是年关将近总得准备些礼,于是就多要了几支。
肖承禧和蔺尘交谈来也是暗暗心惊。前的人不到二十的样,却庄重得,怀宽阔。他听说过紫金台的事,也把蔺尘的份猜了个透彻,此前只是惊讶肖承祚竟然会服,今日一看就知真相未必是外界传的那样。这个人,恐怕是自己要走的――单看这份忠诚大度,就够天人钦佩的了。
肖承禧何等玲珑剔透的人,将他那迟疑看在里,有心要逗他,“这里当差的千千万,怎的喜公公对你的事格外上心?”
蔺尘忽然就明白了世人为何盛赞这肖承禧了。
那天蔺尘办完了东的差事,从金银坊里要了几支莲花金簪,回了摘星阁。
“你们一人拿一支上吧,省得有几个总要在背后说我们摘星阁穷酸。”
两个人相见恨晚,一起用了午膳,又杀了几盘棋,肖承禧才乘兴而归。
“我与喜公公……有些交。”先前便说过的,蔺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