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她:“哭什么?”
时洛温才发现她居然哭了,哭得比omega以往时还厉害,泪了满脸,巴上都是湿的。
泪都滴在严觉上了,难怪严觉会看她。
她想说没什么,她才不想哭,关他什么事,又不是为他哭的,或者狠狠地他,得他说不话,让他哭得比自己更狠。但是她最终什么也没。
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的嘴巴会随着他的问题张开,说了自己不想说的理由。
“你今天,今天午,到底和谁一块去了……”时洛温的声音是哽咽的,听上去实在很丢人。
严觉没有立刻回答,他用尖了一上颚,似乎憋了一句什么话回去,才慢慢开。
“是医生……你看到了吗?”他一边说,手上一边给时洛温满脸的泪。
“你朝她笑了。”
“没有。只是说了一些治疗的事,”他微不可查地叹了气,“别哭。”
她回过味来,医生,他怎么了,受伤了吗?但是让他受伤的好像就是自己,她问不为什么看医生。
时洛温圆的杏泪,纤长的睫羽上都缀着晶莹的泪珠,眶殷红,像是在这儿受足了欺负。也不知不由分说压着严觉的是谁。
“严觉……”她幽幽地念着。
“嗯。”
“你是我的。”
“嗯。”
“不许无视我。”
“好。”
他摸了一她湿的脸颊,说:“别哭。”
明明自己了坏事,还哭得这么可怜。
时洛温握住严觉的手腕,嘀咕了句“好冷”,然后用两只手捂住他的手背。
“疼不疼?”时洛温问。
“你说呢。”
那应该是疼的。她本来就是想让他疼。但是他不疼她觉得不,他疼了她也不开心。
她只能威胁:“不许惹我。”
末了还巴巴地补了一句:“你睡吧,我给你上药。”
退来时时洛温动作轻了许多,严觉也依她睡了过去。时洛温一边收拾,一边忍不住看他,鬼使神差般地,她俯亲了一他的嘴唇。
严觉的唇薄,被折腾了这么久,嘴唇都焦枯开裂了。时洛温便用湿的尖了他裂开的伤。恰逢严觉抬起睫,墨的瞳正与她相对。
时洛温愣住了。没睡着……
好在还没等她回神,严觉又闭上了睛当作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