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声声叫着,但是严觉没有看她,他的睫羽覆在睑上,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合了。
是他自己犯贱。她说过的,他是她的狗,他得一直仰视着自己才是。
不知第几次后omega完全是湿漉漉的,就像是失禁了一般,但那全然是黏稠的红白。
而一只冰冷的手上她的脸,带着茧和深深浅浅疤痕的手指拭去她角的泪珠。
时洛温每一次他都会看到这些伤痕,她一次比一次更深刻地认识到严觉和那些糯可的omega不一样,但是她却无比享受与严觉,享受着这样贯穿他的滋味。
这么想着,却始终说服不了自己。仿佛心尖扎了一刺。她意识到严觉很不喜她,虽然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严觉喜自己,也不稀罕他的喜,她从到尾都是想让他生气,希望他痛苦。也许严觉真的如她所愿她会很舒畅,但是结果什么也没有。
她知锁骨的肉少,咬起来最痛,格外深,勾破了外边儿的一层,有密密麻麻的血线。
映时洛温帘的就是他平静又淡漠的神,任她宰割的姿态。
时洛温亲他,咬他,亲他的乳,咬他的肉,贴在他的膛上受着他平静不来的呼,一个人享受着这场没有观众的戏码。
窒息和间的疼痛让人想呕。时洛温松手后,严觉咳嗽起来,呛得唇边全是,神虚弱又疲惫。时洛温让他转,掰过他的脸,刚起来的阴又了去。
“严觉……”
但是她偏要违逆自己的本心,偏要将他贬得一文不值,把他说成是没人要的烂货,只会挨的婊,。
经过长时间的磨,严觉的肉总算被她熟了,在濡湿松,轻易地就能再将肉吞去。大概是交的刺激终于胜过了疼痛,omega反应积极了一些。起码严觉发了沉闷的哼声。
她不由得想起她来这里的原因,想起严觉午与另一个人愉快轻松的气氛,他面朝着那个女柔声交谈,而他面对自己却是这样冷漠和忽视,无论自己什么都无法激起他一丝波澜。连恨意都吝啬给予。
严觉的屁不算翘,也并不厚,时洛温猜不到和那种屁又大又的omega的觉,但是她莫名觉得严觉的就该是这样的,形修长而不纤瘦,肌肉壮而不壮,屁刚刚好能把衣服撑得很好看。
在她发完愤怒,开始不甘,沮丧后,她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自己的严觉上了。
以她单一又大Alpha主义的审,断然说不严觉俊这样的话,但是她自己心也明白,严觉不丑,甚至还很好看。就算他是omega,也会有许多omega喜他。
时洛温的手掌贴在严觉的侧颈上,扶着他的脸,而脸埋在他的脖颈亲吻他的结,一路向舐他的锁骨,留连串青紫的咬痕。
严觉一直都醒着,不时洛温怎么又她的,又怎么把他深,他都没有睁看她。就算女孩儿动作变慢,近乎讨好般地动着,一遍遍叫他的名字,声音越来越低,他也没有回应。
这是一场漫长的施。
她视线移向手的主人,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正望着她,依旧是那样清明的神。
时洛温的视线缓缓扫过严觉平直宽阔的肩膀,隆起的肩胛,匀称漂亮的脊背和脊椎,瘦收紧的腰,的两个腰窝。只是那背上的伤痕,虽然早已愈合,却狰狞可怖,几乎将严觉整个人分成了几份。
并没有放过尸都不如的严觉,将他背过,着他的后颈,深深地他的后,戳在封闭的生腔上,让omega深被得酸麻胀痛。
这是她怒火的源。很幼稚也很可笑。她自己都不知有什么好生气的,但就是生了很大一通气,气到她恨不得就在床上死严觉,她只想听他求饶,听他服。他却不肯。
等到她累了,她才想起来这场戏的另一个主演,从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没有过一个表,没有发一呻。
时洛温的虎逐渐收紧,手指深深勒严觉的脖颈,严觉的鼻都被蒙在枕里,手死死抠着床单,但并没有极力挣扎甩开她的手,反倒是像在压抑自己的生理反应。
“严觉……”
他的嗓音低哑得辨不原来的音,但是音调却轻柔。
无视即是最大的轻蔑。
“严觉……”她慢来,不再激烈地往里,堪称温柔地磨蹭着他的肉,想让omega更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