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严觉脖上发红发紫的手指印,啧啧两声,“玩得野,成这样。需要药膏吗?”
“抱歉。”严觉抿了嘴唇,这句话倒是发自心。他被发现的时候只提着一气,被送回来的一路上几次停止呼。
“没事。”
只是话音未落,唐稚就酸溜溜地挖苦起来:“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严觉少将您决定不了的事?怕是您不想决定吧?我看您还乐在其中。”
严觉:“我记得你好像单?”
“你清楚个屁,你清楚之前还能伤成那样?”
外伤的恢复勉勉,能看有二次崩开的痕迹,不过算是全都愈合了,唐稚压抑住了想询问他是什么能耐把背后的伤又撕开的冲动,在病历本上画了个勾。
“需要我把您脏破裂的图片找来给您看吗?”
“说不定呢。”
严觉挑眉:“我早就想说了,你今天的怨气似乎很重。”
严觉依言坐来,解开衣领的扣。解了两颗,动作突然停了来。
“而且alpha的想法我也决定不了。”严觉一板一的语调,像是陈述一件事实。
“还有,别让您的阿尔法掐您的脖,您现在的不比以前,受不了这种刺激。万一真的猝死可不面。”
收回了刚才一骄傲和喜悦,唐稚真是希望星球毁灭,她就不该指望他对自己上的事能靠谱。
呼心一些基本指标都正常,之前骨断裂的地方没有留裂隙,可以恢复到受伤前的平,神经没有问题。唐稚脸稍微好看了一些。
唐稚素来得理不饶人,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能找到严觉一顿说教,嘴上本停不来。虽然还说着敬语,但是心里早就没有敬字了。
“反正没人认识我。”严觉语气平淡,视线在屏幕上自己的检查结果上凝结。
“不会是……”
唐稚彻底炸:“要你!”
休神经紧绷四十多个小时才从死亡线旁边拉回来的人,转就拖着伤病残的活蹦乱去了。”
“……不能太惯着alpha,他们都是用半思考的动,甭他们在床多么甜言蜜语,在床上一分寸都没有。”
不过很快她就笑不来,严觉褪去衣服的全是咬痕和掐痕,她查看他的时发现他后颈的肤全都结了痂。
行压怒火,一遍遍在心里说着“他是少将,他是少将,我不能惹,我惹不起,我不能冒犯他”,唐稚攥紧了手,青筋直冒,维持着甜的嗓音对那张没有绪的脸继续叮嘱。
“您刚分化别,一些需要omega激素的官都还没有彻底发育成熟,我不建议您太频繁地交,特别像这样激烈的交,最好没有。”
“我的我自己清楚。”
“说实话,您看上去很疲惫,最近都没有休息好吗?您要是因为猝死在床上,我真的很难向上面交代。”
“嘶。”女人顿时表失控,龇牙咧嘴。
“如果您真的不想活也不必这么麻烦,拿把枪往自己额上就是了,何必要这么折磨自己的也折磨我呢。”唐稚拿起仪给严觉扫描,语气冷淡,一张脸摆成扑克。
“现在您真的是个奇迹了,各种方面的,”用极快的速度接受了这件事实,唐稚冷静总结,又忍不住慨,“帝国第一的omega,真是不可思议。”
“要是您不明不白地死在我给您治疗的时期,医死一位帝国少将,我的职业生涯差不多就可以结束了。”
那她今天就是绑也要把他绑在这儿。
以如今的医疗平来说脏破裂和大血并非不治之症,但是搜救加上转移浪费的时间已经让他错过了最佳抢救期限,能活来,没有残废,除了自幸运,更多的是前线医护人员的功劳。他们的确担得上神之手的名誉。
“过来吧,我给您个简单的检查。要是检查结果比院的时候差,您就不必回去了。”唐稚微笑。
唐稚形一滞,想到严觉来时上那淡淡的alpha信息素的味。
“对了,我分化了。”
“omega。”严觉直截了当。
“而且您还不是一位普通的少将。准中将,啊不,准上将。就算您不为自己想不为我的前程想,也要为军方,为C国的百姓想想,您的命很金贵。你别看我这么说,我是真心地祝愿您健康。”
“和我抱歉有什么用?希望严觉少将不要忘了自己是脏破裂,五脏六腑大血,被神之手救回来的医学奇迹。虽然您的外伤好得差不多了,可里面还伤着呢。”唐稚抬看了他一,手里翻找着病案。
“不用了。”
“怕我猝死?”
她双慢慢转过来,落到他解开衣领后的半截脖颈上――一片刺的咬痕杂乱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