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特别撩人。叶修很快就湿透了,空气中散发开淫糜的气息,以及令人脸红的声。
喻文州在叶修外的那阳摩着,此刻也被得全湿,动一动就叽咕作响。叶修连忙住人不让动,但不动他自己又难受,伏在喻文州,扭来扭去,不知要怎么样才好。喻文州笑着亲亲人的脸颊,紧了紧放在叶修上的手,悄声说:“咱们去。”
叶修还没搭话,就听张新杰已经翻起来了。
沉着脸的牧师走到床边,住在坏事的两只,低声说:“吵醒我要负责的。”说着把叶修的——本来就褪到膝盖了——往一拉剥光,提起腰,两修长有力的手指菊,准确地抵着过去。
叶修忍不住,仰起叫了来。
这肖时钦也没法装睡了。他从床尾翻过来,捧着叶修的脸狠狠亲了一说:“我刚才就该把你扔去睡大厅。”叶修被亲得一愣,唇张着,说不话,手却是能动的,熟门熟路地在肖时钦早就起的阳上,还弹了一,看着肖时钦的神满是挑衅。
事已至此,倒是都不用矜持了。喻文州将叶修花中的凶一号退来,换上更长的凶二号,缓缓开始,留在外面的那就磨着,过的蜜豆,撞袋。这个姿势他们玩得最熟,叶修立被刺激得全发抖,颤着手将肖时钦的大棒槌掏来,着蘑菇用嘴唇不断摩伞状的沟,面在巨大的圆上舐。肖时钦的呼很快也乱了。
张新杰手指,换上也是早就发的阳,合着喻文州的节奏推叶修,在小幅度。叶修被得脊背都,嘴里着东西,叫不声,颤抖着扭了几腰,玉翕张,来的一线清夜直滴到喻文州小腹上。
此时,喻文州在床上仰面躺着,叶修半趴在他上,肖时钦跪在喻文州边,方便叶修一边着自己的肉棒一边把玩袋。喻文州看看肖时钦的棒槌,肖时钦也看着喻文州的一对凶,彼此都有称羡之意。
喻文州一边着叶修的玉,一边对肖时钦说:“小肖,深藏不啊。”
肖时钦一笑,答:“不敢。”伸手抚过叶修迷离的眉,去动时渗的一滴泪。
喻文州手法太老到,不过了几十,手中的玉就动着,一颤一颤的要。喻文州不知从哪里掏来一个圆环,准确地扣到。
快到被打断,叶修难耐地吐中的大蘑菇,睁开一看,套在上的还是王杰希品的墨绿环。
这个圆环在叶修初次化形时脱落,留在五行阵的废墟中。当时事突然,谁也顾不上原之。喻文州这几天在检各,发现这个圆环,顺手就收起来了。本想明天见到王杰希再定此归属,不想今天倒是刚好用上。
叶修看到这个墨绿环,就知今夜不大战一场是不能善罢甘休了。他也不怵,握着肖时钦的大棒槌,伸,放肆地从到,还勾起尖深打了个转,然后转过,居临看着喻文州说:“文州,我想你。”
“好。你来。”喻文州也不多话,从叶修退,自己抱着双,将完全打开,膝盖几乎压倒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