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互相看看自己上的打扮,都笑了。两个都是心细如发的,立刻发现这两套衣服的尺码,比肖时钦自己穿的那套略小一个号。两大心脏一想就明白,这明显是叶修的材提前准备的。
被珍重以待的叶修趴在一只靠背椅上,看肖时钦在卧室里拆拆拼拼,变戏法般地整来一床一榻,床就挨着卧室大床,九十度角摆放,榻则设在窗。床和榻都不小,装两个成年人没问题的尺度。
难得的是,本来并不宽敞的卧室,这么加了一床一榻,居然也不觉得拥挤,连床柜这类小件也齐全,只是都变了个样,保留基本功能罢了。
叶修笑:“小肖,是不是再多来几个,这个屋也能装。”
肖时钦摆摆手说:“再多几位就要住大厅了。”
叶修东看看西看看,又问:“那我睡哪里?”
肖时钦:“前辈睡哪里睡哪里。”
三张床,四个人,这个意思很明显,叶修跟谁睡就跟谁睡。
啊?看喻文州笑得意味深长的,叶修想了想才回过这个味来。摇一笑,想:亏得联盟公认肖时钦是老实人,原来还是大尾巴狼。
张新杰不他们的机锋,先挑了窗的榻,说:“我睡这了,你们不许吵我。”说完合目一躺,双手交握前,跟个祷告的神父似的就不动了。
叶修说:“我不困。”他睡了一午,自然不困。
喻文州就说:“那你帮我肩膀,我困了。”
“好,”叶修将喻文州倒在大床上,认认真真帮他肩,又顺着脊往一节一节地抓。
肖时钦叮嘱了一句:“别太晚。”也上了边上的小床,冲外面朝里,不一会儿也呼绵长,睡眠状态。
叶修是真不困。摩的活儿在世邀赛时他也没少帮喻文州,这会儿驾轻就熟地,完腰,又从手臂一到手腕,然后是手指。
喻文州的呼也变得轻悠绵长,似乎也睡着了。
叶修受着手薄薄的肌肉,从苏黎世回来也不过半个多月,喻文州比之前更瘦了。世邀赛压力大,有可原,这半个月,就全是因为自己了。叶修不难想象,在看不到的地方,喻文州是如何的殚竭虑。
人在深夜时比较,龙也一样。叶修觉得心中似乎被什么填满,满到要溢来一般。他抚摸着人的双肩,轻轻贴上去,亲着颈侧微凉的肌肤说:“辛苦你了。文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