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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燃便开始为他洗的残痕,手摸到大侧的时候,还了后面的秘,手指沾了,伸去仔细地抠着,楚晚宁神恍惚,也没有阻止。
洗好之后,他便将人抱来,拭净,又裹上浴巾,楚晚宁还有站不住,便只能倚在他的怀里,低任他摆,也不说话。
发被人用心侍着,墨燃握着他的长发,用巾一去发上的珠,手间汹涌的灵力此刻就成了烘发的工。
这一刹,即便知这是墨燃的执念,他的心也了。
这是墨燃本能的吗?
疯狂又偏执。
他又觉得有些可怜,忍不住心痛,一个人要失去多少,才能如此卑微,又如此固执地留住所。
他便抬,两片薄唇吻上墨燃的脸颊。
“墨燃,我在的。”
“我一直在的。”
墨燃看着他,神现了一刹恍惚,他低埋在楚晚宁的脖颈间,紧紧地抱着他,抱了很久很久,哪怕天地分开,他也不会松手。
“师尊,我们回去吧。”
墨燃抱着他走得很快,回到红莲榭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将浴巾一把扯落,楚晚宁便像去了壳的鸡,了白光的。
上没了遮蔽,急得他赶紧去找被,却被墨燃一把拽过来。
“先上药。”
他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上什么药,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低的不能再低,等到墨燃说让他趴在床上,他也没动,垂着睫,看不来什么表。
“我自己来吧。”
“…你够不到。”
墨燃说的是实话,他便不声了,修长的无力地垂在墨燃的腰侧,任由墨燃扒开他的,用手指将药一一抹上去。
那天的玉势到底是伤到他了,又在里面放了那么久,墨燃轻柔的将药开,看着小小的开依旧红着,一碰便瑟缩,他心里又后悔又心疼。
是他不好。
为了让人疼,玉势上故意削了尖,所以他也是自作自受,这些天都伺候着人上药,又要竭力的忍着不碰楚晚宁。
看着楚晚宁紧皱的眉,他的手指竭尽可能的放慢,动作很温柔,将那特制的药都到楚晚宁里。
“还疼么?”他轻声问。
楚晚宁垂着脑袋,其实后面凉丝丝的,有疼,还有,但他不想说,便着
“还可以。”
他很气恼,却又不知该恨谁,墨燃迫他,奸淫他,把他当一般饲养,他却还是恨不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