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tou偏过柳梢,红莲shui榭悄然寂静xia来,屋nei养的红莲已经开了,盈盈而立,花ban层层叠开,浸在shui中,竟chu落的有些妖冶。
这些红莲以灵力浇灌,开在室nei,刚好可以弥补shenti的缺失,许是在红莲的温养xia,床上的人终于渐渐地睁开了yan。
长长的睫mao垂xia来,yan里是刚睡醒的朦胧和迷茫,呼xi的时候,xiong前起伏会直接碰到被zi。
一瞬间他的yan睛睁得老大,人也清醒了,xia意识便缩在被zi里。
被是蚕丝被,很轻,赤luo的肌肤被完全包裹着,他盖着也不会觉得压的难受。shenxia也ruan,与他从前躺的yingbangbang的垫zi不同,床榻上换了羽绒褥zi,chu2手生温,舒适又nuan。
shen上很清shuang,似乎被清理过了,甚至后面撕裂的地方都被小心的涂上了药,可他躺的太久了,shen上都有些疲惫,稍微动一动,又gan觉浑shen都疼。
他敛了敛眉,腰很酸,后面又痛又yang,那药凉丝丝的,涂在那里,刺激的他只能弓起shenzi,偷偷地在被zi里将双tui蜷起来,保持一个门hu大开的姿势,尽量不要碰到那里。
可是就这样也不行。
日tou越来越毒,似火的骄阳烤的到chu1都要化了,屋nei温度越来越gao,窗hu紧闭,一dian都不透气,整个屋zi就像一个蒸笼,越来越闷re。
他的额tou开始liu汗,晶莹的汗珠慢慢liuxia来,不一会就浸湿了yan眉,顺着yan角liu到鼻尖,shen上也又re又躁,被zi太闷,汗ye黏在一起,捂的他越发的难受。
他有些忍不住了,瞄了瞄四chu1,没有动静,也没有人,他长呼一kou气,终于偷偷地将小tui从被zi里伸chu来,tui还有些合不拢,夹在被zi上也显得无力。
可还未等凉快一些,窗外便传来了脚步声。
他眨了眨yan,如惊弓之鸟一般,赶紧缩回被zi中,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然后竖起耳朵,等待着。
这脚步声很快便消失了,不过是有人路过,并未起了jin来的心思。
等了好一会,四周都没了动静,他终于松了kou气,又尝试着将小tui伸chu来,颤颤巍巍地夹在被zi上,圆run饱满的脚趾也解放chu来,翘立着,舒服地倚在一边。
那一dianshuang快的凉意让他禁不住喟叹,慢慢地他就尝试着更多,修长的tui一diandian挪动,最后都夹上了被zi,牵动着tunbu都暴lou在空气中。
shenti是舒服了,可是想想自己现在的样zi,他就觉得好羞耻,好难堪,现在的他别说去救人了,连xia这张床都困难。
就像他明明已经gan觉kougan1she2燥,却连xia床寻一koushui都不能,他gen本不敢直接xia床,他赤着shenzi,万一被人撞见了…
想了又想,反复思索,他还是决定先不动。
于是他就忍着,颦着眉,伸chushe2尖tian了tian唇边,分michu的唾ye勉qiang濡湿了唇,好不容易缓解了许多gan1燥。
只是shen上还在chu汗,大tui刚才夹的地方已经被捂re了,他便抬了抬tui,扭动着攀上别的地方,两tui夹着被zi磨蹭,中间的wu事不可避免的蹭到被zi,随着shenti的不断扭动,蹭的也越来越刺激。
他的chuan息便有些混乱。
不能再动了。
他这么想着,一双cu大冰凉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脚踝,他想动也动不了了。
他一xia就很惊慌,赶紧抓起半掩在shen上的被zi,尽力地想翻过shen,重新将被zi压在shenxia。
显然已经晚了,因为那双手已经an着他,摸上了他的tui,从脚踝一路向上,摸到饱满的tunbu,轻轻拍了拍,肉便跟着颤,他只能细细地发抖,tunbu都绷紧了,努力地缩起来。
“别…你别碰!”
墨燃充耳不闻,俯xiashenzi,狎昵地在他耳廓边吐着re气。
“我不碰,还有谁能碰。”
然后他便坐在床边,将那条tuisai回了被zi里,手顺势伸了jin去,掰着楚晚宁的tui将他翻过来,an着他趴在榻上。
他知dao楚晚宁脸pi薄,shenti又弱,若是掀开被zi,只怕又要难堪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