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以为我故意让你。”

殷青玉听了最后一句，忽然脸红了。

晚上，殷青玉来给殷凤翔换药。殷凤翔挨着他，未伤的那只手搂过去，“大哥，你答应我的画什么时候给我？”

殷青玉想了想，说：“这个不算。你没听吴婶说，我的菜比你的难么？”

殷凤翔一时语，又笑：“可输赢已经分了，总不能耍赖？”

“这个不公……明天，我们再比一次。”殷青玉也觉有理亏，低着轻声。

“好好，”殷凤翔搂着他问，“比什么？”

“……等我想好了，就告诉你。”殷青玉上好了药，看着他的手腕，问，“还疼吗？”

“要我说实话么？”殷凤翔迎着殷青玉的目光，认真，“真有些疼，原来被火伤是这种滋味。”

殷青玉连忙又捧起他的手腕看，发愁：“这可怎么办？药已经时上了……”低，轻轻了几回，又问，“还疼吗？”

殷凤翔皱着眉：“还疼。今晚恐怕睡不着了，大哥留陪我说话吧。”

竟然这么疼！“那……”殷青玉“那好”两字刚要脱，忽觉他搂得自己更紧了些，相贴，隔着衣服都不已，不由得，自己脸也开始发。一时之间悟到些什么，又仔细去看他手腕。

——明明这一小片红比白天消了许多，他却一再喊疼。那回挨了殷夫人家法，伤得那么厉害，他也没吭一声。

殷青玉挣脱他，“你伤得这么重，今晚还是好好养伤吧。”说完就起往外走，也不殷凤翔是什么神。走门外，才忍俊不禁地抿一抹笑意。

第二天，殷凤翔得知比试的容后，忍不住：“又是饭？”

“嗯。”殷青玉。他想好了，这回两人比个同样的，更容易看低。也不菜肴了，毕竟昨天学过。今天就个一都不会的，也不让吴婶教了——殷凤翔学习能力极，每每过目不忘。

“包。”他说。

殷凤翔叹了气：“比饭一好都没有，不但赢了没有奖，连晚上睡觉也睡不着。”

“睡不着？”殷青玉以为他是吃了夹生豆角闹病，急忙问，“你不舒服？”

殷凤翔。

“哪里不舒服？”

殷凤翔看他一：“孤枕难眠。”

殷青玉脸一就红了，又窘又恼，低声，“不许胡说。”

到了厨房，说明来意，吴婶又吃了一惊。她忧心忡忡地看了一圈厨房各种什，然后有礼地让给了他们。

无人示范极为见效，很快地，两人第一步就没走去。

——他们不会馅。

把肉和菜糟蹋了一回又一回后，吴婶实在看不去，连剁带拌给他们调好三鲜馅，他们才勉开始第二步。

第二步也一塌糊涂。

——他们不会发面。

给了面也不会用，倒上，不是面粉没湿透，就是稀得像泥浆。

没办法，吴婶只好又替他们把面发好和好。

最后他们只剩包了。

殷青玉从面团上扯了一块，想要把它成圆形，还没几，中间就裂开，只好从再来。折腾好一会，终于把面成圆窝型，才把馅去，然后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