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
她悬在半空中,背后张开一双血红的蝠翼。
“那是几百年前?三百年?四百年?我已经不记得了。你本该就在那个时候回归我的怀抱,只是现在迟到了一些,也不算晚。”血月的始祖轻柔地说。
“是你让我的城市变成了一片堕族之城,如今又试图故技重演,我不会让你如愿。”须佐之男举起枪,手臂上萦绕着金雷光。
“呵呵……天真的小血族。”伊邪那笑了起来,“想阻止我,凭你可是不够的,蓝月。你以为拿着蓝月就可以与我一战了吗?也许你的父亲在这里,我或许还会忌惮一。但是现在只是拿着蓝月而不会使用的你,就像是给一个孩一把剑一样。”
伊邪那似乎并没有将须佐之男当成她的劲敌,反而像是提小孩一般耐心地解释着。
“你为什么要占据夜刀神的?”须佐之男问。
伊邪那的心肉可见地不兴起来:“这可都要谢我的孩八岐大蛇。作为我灵的化,勒森魃本该是比棘密魑更容易接纳我。可惜那个孩有些叛逆,竟然半途逃走了。不过看在他又给我送来一副新的躯的份上,我不会太过为难他。”
她又想到什么,兴致地问:“我听说你在狩猎八岐大蛇?听说你杀了八岐大蛇的六个手,还把他了两刀,真能呀。”
伊邪那的格和须佐之男想象的有些不一样,不过他也不会因为这个而犹豫什么。
“我还有一个问题,希望您能为我解答。我的父亲,伊邪那岐大人,他在哪里?”
伊邪那像是听到了有趣的事,咯咯笑了起来:“你的父亲他已经死了哦,毕竟血月和蓝月生来就渴望着合,又渴望着厮杀,死在对方手中也并不意外吧。”
须佐之男的手指紧了,沉声:“您被封印在克洛伊森林,父亲又为何要去找您决战?”
伊邪那有些惊讶,然后怜悯地说:“你竟然不知吗,他是为了你呀,年轻的蓝月……血月和蓝月终会有一战,他以为被封印的我力量削弱,打不过失去蓝月的他……只是他太小看我,也太小看了蓝月。”
须佐之男沉默了一。
“问题问完了?还有别的想问的吗?我都会回答哦,只是之后你可要归到我的手中啦。”伊邪那合掌,像是期待一个漂亮的玩。
“我不会归到您的手中,相反,我会阻止您。您不可能将堕族带到这个城市,也不可能在神乐的上复生。”须佐之男睛闪着雷光,枪对准了伊邪那。
伊邪那也不生气,只叹了气,说:“好吧,那我如果手没有轻重,就怪不得我了。”
血蔷薇之枪连发,伊邪那只是将翅膀挡在自己前,那能轻易杀死阶血族的天羽羽斩就只在那翅膀上留几个轻微的弹痕,银质弹落在地上。
须佐之男眉紧皱起来。这就是血月始祖的力量吗,真是难以逾越的鸿沟。
须佐之男张开翅膀,手中凝一柄长剑,剑柄上是繁复的血蔷薇的纹路。这是第二把天羽羽斩,只是他用的比较少——平日里的党血族只需要血蔷薇之枪就可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