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形状都是自己熟悉的,须佐之男有些受不了,他耳朵红地几乎滴血,中有一些迷离的无助。
“别玩了……变回去!”他息着说,紧紧攥住了另一个自己的手臂。
八岐大蛇温柔地着他的血,用将血滴掉,不由自主耸动,每一都让须佐之男闷哼声。
“呵呵,好不容易拥有这样一副,不好好用一怎么可以呢?”八岐大蛇咬了咬他的耳垂,低沉的息就落在须佐之男的耳旁。
血从须佐之男的脖上,在锁骨上汇集成一小窝血洼。
八岐大蛇用手指沾了一,在须佐之男雪白的上画了一朵摇曳的曼珠沙华。
他的神深邃了一瞬,然后又勾起一个笑。
须佐之男扶住八岐大蛇,有些急促地息着。他有些坐不住,而那个青筋绷的手臂还扶着他的腰,不停地将他向上摁着,每一次动作都让他吃地更深。
须佐之男看到自己的脸上那种享受的表,嘴唇微微翘起,尖着唇,尖锐的牙齿抵住嘴唇,印一个小小的牙印。八岐大蛇搓着须佐之男的腰,摩挲着他后的纹章,让他腰间一。
他想躲开,可惜如今已经被钉在之上,像是被钉在玫瑰之上的夜莺,只能发婉转的哀啼。
“放开我……不行了……”须佐之男重重地了一声,再也压制不住难耐的呻。
本来就被玩了一个晚上的已经不堪重负,再加上被八岐大蛇坏心地带去视觉上的刺激,又被如此不知轻重地,早就到达了极限。
分的粘顺着交合之留,和之前的汗湿还有共同打湿了一片床褥。须佐之男之前已经被蛇玩地了几次,现在那又抖动着溢滴滴粘。
他忍不住想叫声,就一把抓住八岐大蛇的肩膀,咬住了他的脖。
最后须佐之男无力地坐在八岐大蛇的上,勉扶着他的肩膀,前都被冲刷地有些空白。八岐大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回了自己的模样,正一一咬着须佐之男的脖。
他的手指搓着须佐之男的耳垂,力大地让他觉有些疼痛。他的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然后须佐之男觉耳垂一锐利的疼痛,瞬间从空白中回过神。
他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摸到了一个冰凉的饰品,指尖一片粘腻的血。
“这是什么?”须佐之男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给你的礼。”八岐大蛇心颇好地了他的耳垂,让那些血都了他的中,“我之前与你说过,没有疼痛的记忆是不长久的……所以我选择用疼痛来让你记住。”
他亲吻了一那个小小的耳钉,然后吻住须佐之男的嘴唇。
后面须佐之男被放开之后已经站不起来,八岐大蛇便指挥着血蛇将床榻收拾了一。
须佐之男照了照镜,那个耳钉是红的,晶莹透亮地如同红宝石一般,但是仔细一看却发现不是什么宝石,而是一粒石榴。
那粒石榴像是被施了什么法,永远固定在晶莹透亮的形态,看起来竟然比宝石还要好看。
“为什么是石榴?”须佐之男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