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不关她的事。”
“是我在对她图谋不轨。”
“是我,在一步步引导着让她离不开我。”
“是我越过了界限,犯了这份背德的罪孽。”
“如果您同样不想见到我,我也可以更换住。”
“这一切都和艺率无关。”河英再次调,并朝着母亲折了他从来都是直的腰背,诚恳地请求着:“请您,不要迁怒于她。”
“……”河母听到儿将自己剖白得如此难堪,她心里也不好受,这到底是她从小培养、并引以为傲了几十年的孩,她从小就安排规划好了他人生的路线,并严格要求他那样去。
看着儿低垂的颅,她不由得想,是她错了吗?如果是错误的,河英又怎么会如此优秀?可如果她没错,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令她骄傲了大半生的儿,什么时候如此低过、又什么时候折过他直的背脊,但现在他为了河艺率宁肯到这个地步……
河母停止了对河艺率的怒骂,没好气地看着为了河艺率而对她折腰鞠躬的儿,她慢慢冷静来,尝试着去理解儿的想法:“你抬起来!坐!跟我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你不仅给她买了房,还想搬过去和她一起住?别以为我没听来!你以为是在养人吗!”
“你这样算什么?又让别人怎么看你、怎么看我们河氏?”
“……”河英抬起,依言在母亲面前坐,他眸渐深,无畏地说:“那些都不重要了,我已经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了。至于河氏,没人敢说什么。”
他早就看透了,仅仅维持着虚假的漂亮表象有什么意义?人们曾喜的丽之,里却有着附骨之疽,早已彻底腐坏。
河母看着这样的儿更是心中一痛,她当初同意让河英自己选择他的婚姻人选,他选择了错误的朴妍珍,最终以失败收场。
是这份错误压垮了一直顺风顺的他吗?河英将他所有的都偏执地转移到了河艺率上,他不顾一切地紧紧抓着她,甚至为了不让她被生父抢走,他想方设法将她的生父送了监狱。
河母对儿的这些事都知,那个在她面前来耀武扬威地说着他给她儿了绿帽的混小,她想到那副可恶的嘴脸,所以当初没有反对儿的法。
可河艺率如果知了这件事,难不会因此而恨他吗?英竟然还在荒谬地试图让河艺率也他?
更别说她可是从小到大一直喊他“爸爸”的。两人之间的年龄差距也大,这样的年轻女孩怎么可能会接受他?
就算河母愿意为了儿后半生的幸福而妥协着不去阻拦他,但她也不怎么看好儿和河艺率那样的小丫会有什么好结果。
在河母看来,连她这个母亲都难以理解儿的,河艺率那丫才刚成年,她又能懂什么。
“疯了……真是疯了……”河母低喃着说。她实在难以理解这种违背正常理的畸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