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实在有些难以维持去,此时的河艺率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来面对这两人,这一次就让她暂时选择逃避吧……
两人都没有反对,河母是压对河艺率没有反应,只有河英轻拍了一她的背以示安然后目送她上楼去了。
……
“妈,我说过的,就算解除关系,艺率也还是家里的一员,这一不会有任何改变。”等艺率彻底离场,河英这才沉来看向河母,很郑重地告知她。
河母听了自然是不兴地瞪向河英:“你在开玩笑吗?你们都没有任何关系了,还要养着她?养了她十八年,你也仁至义尽了,我们河家可不是慈善的,什么人都养。”
“……”母亲的态度无可厚非,像他们这个财产阶级的人大多都会这么想。
河英的骨里也有这种被财富堆养来的傲慢,但他的傲只对他个人规则的条框,在他的规则之外,他知该如何把控名为“尊重”的标尺。
现在他的母亲说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他和艺率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句话完地越过了河英预设的底线,他的神发生转变,但对于自己的母亲,他还是尽力压了心中的怒意:“我为她置办了另外的房产,如果您不想再见到艺率的话,那就请您以后还是尽量避免和她见面吧。”
“……什么?”河母把儿的话在脑中过了两遍,她试图去理解他话中的意思,然后有些不可置信地问:“英,你说的,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河英看着她没说话,中却是不容改变的决。
“你要把她养在外面?!”意识到儿到底是什么意思后,荒谬和愤怒同时升了起来,河母不可思议地怒视着河英,声音也难以自控地提了起来:“你是不是疯了?!她是你女儿!你当女儿养大的!”
“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河英心中的怒意已经逐渐散去,他十分冷静地回应着他的母亲。
这个曾经将他刺伤的事实如今已经被转化为了他手中最固的盾、最锋利的矛,他不会再因此而受伤,因为它终将成为他的利刃,逐一击溃所有企图阻拦他的障碍。
也只有在彻底解除了亲关系后,河英才能拿这个利来反击,一切都在照他的规划来行。
在这场最终目的为攻陷艺率的棋局中,他早已运筹帷幄。
河母气得直呼儿全名:“河英!这才是你答应和她解除关系的真正目的?!你怎么、怎么能这么变态……!”
“我没有变态,我很清楚自己在什么。在艺率还未长大之前,我对她没有过这种心思。”河英平静到近乎冷漠地向母亲解释叙述着,“不过我还得谢您,要不是您醒了我,否则我仍然没有意识到这一。”
“你……你……!”能生河英这样优秀的儿,河母自然也是个聪明人,她很快就想到了自己到底醒了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