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颂小然查怀孕以后,贺先生专门找人学了摩技巧,手法娴熟,每晚提供一小时服务。颂小然正好腰酸,跟着他回到卧室,爬上床,捞起一只枕侧卧在床沿,撩起居家服,一截白皙的腰。
贺先生唇笑了笑,某竖起了枪。
颂小然仰着绯红的脖,结不断吞咽,有些委屈地嚷嚷:“,你……呃嗯……丫的……”
贺先生笑:“你说,我现在再去一发,你会不会怀上一对双胞胎?”
他喜靠在床给布布讲故事,没生的宝宝就隔着肚听,偶尔听兴了,快地扭一扭小,布布大为惊喜。他还喜穿着小黄鸭睡衣与布布亲装。布布个矮,短手短脚的,本就像小鸭。颂然个,以前不怎么像,现在肚把衣服给撑起来,瞧着圆的,倒也有几分像鸭。
孕晚期的青年,格比之前更加温和。
贺先生依言挪了位置,继续说:“刚才我在书房开会,拿了个球在肚前面,就是布布老在浴缸玩的那种充
只圆馒。多年的健成果毁于一旦,心相当沮丧。
“好。”
阵地一经失守,骂人也像调,挣扎也像勾引。很快,那柔韧的小白腰就扭得一骨气也没了。
颂小然还没抱怨够呢,冷不丁被贺先生扑倒在沙发上,对方俯吻他,边吻边解衣扣与带。颂小然措手不及,嘴里骂骂咧咧,起初还有几句的,后来被贺先生扒掉,揪住“把柄”了几,便哼哼唧唧地张开了。
贺先生:“……”
贺先生想起詹昱文说过孕夫得顺着着,就伸手摸了摸那团小笼包,安颂小然:“你想象一,这几块腹肌不是消失了,而是跑肚里,变成了一个小宝宝……怎么样,有没有好受?”
贺先生也不生气,提枪游走敌阵,杀伐攻掠,让沙发摇成了一艘狂风暴雨里的小船。
贺先生为了照顾颂小然,义不容辞地承担起了所有家务活。
颂小然怀孕七个月的时候,小肚腩变成大肚腩,腹肌一去不复返。贺先生安了他很久,答应生完孩上陪他练回来,那个居家小男才正式回归了。
贺先生勾了勾手:“来房里,给你腰。”
“肚大了嘛,正常的。”颂小然舒服地哼唧了两声,“往一,靠中间。”
他不太擅长中餐,菜必看菜谱。每晚掌勺菜的时候,回看到一大一小两只萌巴巴守在门等待投,他就觉得,这辈最大的幸福也莫过于此了。
贺先生边边问:“最近是不是特别容易酸?”
颂然当场炸,凶狠地剜了他一记刀:“说得轻巧!你有八块腹肌,怎么不去怀一对双胞胎来玩?”
颂小然怀孕后没停工作,照旧接稿。贺先生怕他累着,每天严格监督,累计工作时长不得超过四小时。有一回颂小然画到半途觉得累了,一腰,抬起,就看到贺先生站在门。
他问:“怎么了?”
不得不承认,颂小然抱着肚炸的模样实在非常撩火,让人更想欺负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