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
“你……你别……”
颂然想象着那个不可思议的画面,快要不能呼xi了。
前方还是秋夜,后方已成炎炎夏暑。re浪翻涌,席卷而来,他开始大量liu汗,饱胀的阴jing2在cu糙布料上用力摩ca,很疼,却溢chu了一滴耻ye。
背后的mingan带一直是颂然的死xue,它像一泼新鲜的re血,瞬间惊醒了shenti里以qingyu为shi的野兽。他颤得厉害,牙关越咬越紧,shenti努力往门边挪,贴住了几块冰凉的瓷砖,却没法降低一dian灼烧的ti温。
男人在腰侧停留了片刻,又顺着脊zhutian上来,速度极慢,堪比施刑。
颂然实在受不了:“别,别tian了,你这样……啊……还不如直接上……”
“你以为我不想直接上?!”贺致远猛地箍紧了他的腰,附到他耳边,狠狠咬xia去一kou,“你再晚来一步,我就要改玩qiang奸py了。”
qiang奸?
颂然yan眸一深,五指在暗中逐渐握紧了。
xia一秒他突然发力,手肘向后撞击,迫使毫无准备的贺致远跌退半步,同时泥鳅一般反shen从他怀里挣脱chu去,转yan间抵住脖颈,反客为主,把人推靠在了冰箱上。
贺致远:“……颂然?”
“别动。”
他狡黠一笑,仰tou在贺致远嘴唇上亲了一kou,然后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中屈膝跪了xia去,径直扒xia那条纯棉neiku,让腥红cu长的阳ju打在脸上,张kou叼住,娴熟地tian湿zhushen,hanru了kou腔深chu1。
“呃……”
意料之外的快gan来得既汹涌又温柔,贺致远逐渐放松xia来,满足地低chuan了一声,伸chu手,一边在黑暗中抚摸颂然的tou发与脸颊,一边沙哑地问:“怎么了?突然想起来给我zuo这个。”
颂然摇了摇tou,没说话,反把阳juhan得更深了。
他缩紧kou腔,用柔ruan的she2面卷住jing2shen反复套nong,偶尔jing2tou侵ru太深,他便故意吞咽一xia,让hou咙挤压ding端mingan的nen肉。每每这时,贺致远都会倒chou一kou冷气,然后,味lei就会尝到一gu更加腥涩的雄xing气息。
这xinggan的失控声音,颂然听得几乎迷醉。
过了一会儿,他才把大半截湿漉漉的xingju吐chu来,难舍难分地yun住ding端,笑dao:“违背意愿的才叫qiang奸,我都这样了,你怎么qiang奸我?”
贺致远惊得说不chu话,结果xia一秒,颂然就gan1了更令人震惊的事――他用力拍xia冰箱门上的chu冰an钮,等chu冰kou哗啦啦砸chu一堆碎冰,随手抓起一把saijin嘴里,飞快han住了唇边的xingju。
“cao2!”
贺致远忍不住低声骂了chu来。
冰块是生理刺激,而颂然的大胆是心理刺激,两重刺激一齐上阵,贺致远的冷静像被扔jin了碎冰机,绞得一滩稀碎。
大约两分钟,他的呼xi声已经稳不住了,xia巴昂起,后脑勺紧紧抵着冰箱门,一边cu重地chuan息,一边rou抓颂然的tou发,竭力克制着想要ting腰深ruhouguan的yu望。
“深一dian……再深一dian……好,很乖……”
片刻过后,颂然听到touding的呼xi声急促一顿,刚想han得更深,却被一gu失控的力量用力推开。
他狼狈地跌坐在地,看到yan前大gujing1yepen溅而chu,nong脏了shen前的红围裙。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