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不知何时扯散了系带,湿透的红围裙从颂然上悄然脱落,将这浸染了的成熟供奉在月光之。
是那样地……令人想要珍。
怀里的青年受不住,闷哼一声,意识绷紧了,但很快就凭借过去的经验调整好了呼,努力放松着肉,想要接纳他。
两相悦的来得比想象中更快,也更烈,颂然难以承受,急切地扭过去,与贺致远唇勾缠,呼快断了也舍不得放开。最后几撞,痛痛快快直中准心,舒的快意攀过巅峰,化作倾泻而,滴滴答答地溅在玻璃与地板上。
贺致远凝望着着他动的人,侧过脸,在那汗湿的脸颊上印了一连串碎吻。
将来每一个团圆的日,我都会陪伴在你旁。
在贺致远持续不断的犯中,空气中弥漫开了一郁的发气息,其中混着一丝沐浴乳的薄荷清香。在颂然扭动挣扎间,落地窗玻璃被抹上了一层狼藉的汗,渐渐显得脏污不堪。
这回贺致远信守承诺,没把颂
颂然前动,得像一手的铁,后被暴撬开,却似湿而火的巢。贺致远逐渐将整送到底,试探地动了两,见状况良好,便不再继续克制,握住颂然的腰激烈律动起来,凶悍地往上撞。
他坐在地上,犹豫地把双分开一些,手探围裙底,握住那翘许久的,开始急切地套自己,时而溢一两声难耐的呻。
贺致远简直要被他这副样撩疯,弯腰把人架了起来,拖餐厅,牢牢压在三米的落地窗前,亲自替他手淫。
原本就是一朵邪恶的罂粟,而颂然之于他,就像一大片盛开的罂粟海,艳丽,馥郁,花海中藏着前路,却无归途。
他们住在十二层,视野宽阔,一抬就能看到悬的满月。
颂然,你大概不相信吧,我也怀着分毫不输于你的意。
农历十五,光线明亮皎洁,好似一层乳倾洒而。
贺致远于是慢慢腰往里送,每送一,都会被的肉咬住。
汹涌的汗不尽,一滴一滴接连砸,湿透了他们脚边的地板。
“啊!”
就算不碰,只要里看得到这个男人,他也可以无憾地。
颂然的五官被月光照得格外清楚,包括通红的耳,紧咬的嘴唇,渗汗珠的鼻尖,以及沉沦于的睛。即使在这样一个被望彻底俘获的瞬间,他也永远像大男孩一样净。
“致远,我,我能不能……”
我你过去曾经背负的阴霾,你未来将要浸浴的光明,每一寸有你走过的地方,每一秒有你呼的时光。
他分开那两湿的肉,手指从粉的探,轻轻搅动一阵,然后撤,扶稳自己再次发的阴,深深了去。
颂然,你听见了吗?
其实他无意得太狠,但在颂然,他经常会失去控制。
致远这回得很多,围裙上落满了斑斑的浊。颂然低打量了一会儿,抬仰望他,脸红,角染上了一抹清透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