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
洗完了,那就意味着……贺先生现在是全luo的。
颂然跪坐在床上,五指抓紧被褥,耳genzi晕墨般地泛开了淡淡的粉红se。他止不住想象一些诱人的限制级画面,譬如shui湿的xiong膛、吞咽的hou结,还有剧烈收缩的腹肌,却不知dao现实比他的想象还要令人鼻血狂pen。
贺致远的shen材抢yan到什么地步?
读书时参加泳池派对,他怕re,在角落的太阳椅上躺了一会儿,喝了半杯低度数果酒,别的什么都没zuo,就钓上来一池zi比基尼mei人鱼。
即使是现在,常年锻炼的习惯也使他的shen材保持在巅峰状态――xiong肌紧实而有弹xing,可以自由控制tiao动;背肌宽厚,犹如一副覆盖住蝴蝶骨的铠甲;腰线向nei收束,窄而qiang悍,呈现chu漂亮的倒三角型;腹肌形状分明,每一块都有着鲜活的生命力,随着呼xi的节奏规律地一放一缩,自然起伏。
这样的shen材拿chu去,xinggan程度绝不亚于杂志上涂满jing1油的男模。
颂然是个小chu1男,经不起挑逗,才想到一dian边边角角的男se就乱了心神。贺致远听chu他呼xi的节奏变了,低tou笑了笑,决定在暧昧的氛围nong1郁起来之前终止这个话题。
他有分寸。
隔空撩起来却吃不到,颂然难受,他也不会好受。还是应该留一份完好的qing趣,等将来见面了再慢慢享用。
他抓着浴巾往xiaca,ca到后腰时想chu了一个新话题:“既然确定关系了,你要不要考虑换个亲密dian的称呼?”
颂然闻言,顿时呆了一呆。
除了贺先生,他还能怎么称呼对方?这似乎有dian难啊。
“那个,亲密dian的称呼对吧?”颂然丢掉节cao2,一个人开动tou脑风暴,不一会儿就得到了两个备选方案,试探着呈递给决策方,“你是比较喜huan我叫你,呃,致远……还是老,老公?”
贺致远差dian没在浴室摔个跟tou。
他指的当然是“致远”,却万万没想到颂然一张kou能直接蹦chu来个“老公”。听到那两个字的同时,一gure血直冲xia腹,被浴巾遮盖的某个bu分立刻由半ying变作全ying,还生龙活虎地tiao了tiao。
chu1男这么撩,神也吃不消。
颂然这方面经验太少,撩炸了都不自知,还在那儿羞怯万分地等答复,心想如果贺致远不幸选了“老公”,以后他恐怕只能以“喂”替代称呼了,那还不如“贺先生”呢。
贺致远草草ca了两把,抛xia浴巾,颇为无奈地说:“不用改了,我觉得‘贺先生’ting好听的,你……你先这么叫着吧。”
嗓音沙哑得不行,像三天没喝shui似的。
他回到卧室,将手机调成免提模式搁在床上,打开衣帽间,翻chu了一条gan1净的zi弹neiku。
yanxia这种状态,穿neiku都不太容易。
亢奋的阴jing2已经完全bo起,接近180度gao翘,zhushen略微向nei弯曲,形状似雁颈,ding端有一dian贴到了腹bu,yingbangbang胀得发痛。贺致远弯腰穿上neiku,小半截阴jing2从ku腰里dingchu来,布料边缘正好勒住鲜红的肉tou,时而摩ca冠状沟,非常不舒服。
他用手调了调位置,试图摆歪一些,然而还是没能saijin去,迫不得已只好换了一条中腰neiku,才勉qiang容纳了jing1力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