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本殿在自断生路吗?如今本殿接了你的拜帖,接见你了,有什么话你可以开始说了,本殿听着。”
冬梅无语:三皇,你讲理,你都要谋算李家全副家资了,还不许人家反抗吗?
“三皇,在也不给您画什么大饼。你扪心自问,如今你还有几成的把握登上那位?”冬梅指了指皇的方向。
冬梅又,“在自是不能与贺家相提并论的,但在只是小小地冒犯了一三殿,与贺家带给三殿的伤害与损失相比,也无阻挂齿不是吗?”
这次因为周蓁蓁的反击,被梅宪令牵连的官员中,贺家固然损失很大,但三皇的人在其中的损失也不小。
三皇不语。
周蓁蓁很能理解三皇,因为贺家的选择,三皇被迫从皇位角逐中局,失去了竞争资格。其实早在江阴一事发生他被派去守皇陵之时起,他就已经失去了角逐皇位的资格,但三皇不会这么认为的。这些责任与后果,推到贺家上正正好。
“三皇,这已经是第二次贺家这么对你了吧,你就咽得这气?”
等回过神来,三皇立即大怒,“冬梅,你好大的胆!说,你是不是想死?想死的话本殿就成全你!”
三皇咬紧了牙,不语。
三皇一梗,心中的火更甚了,他冷笑,“你觉得你能与贺家相提并论?”
冬梅一就戳到了三皇最疼痛的地方,脸瞬间阴鸷,“说来说去,贺家会这样,以及本王的登之路被断,还是你主夫人在江阴一手造成的!”
“贺家那边告诉本王,梅家兄弟的丑事会被揭开,皆是你家主夫人所为,如果要恨,我更应该恨你们这罪魁祸首不是吗?”
三皇没忘那天贺灿提醒他的这一。
冬梅拱手,“三殿说笑了,三殿心宽广得很,您连屡次冒犯您的贺家都容得,何况区区在?”
“三皇说笑了,先不说此事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是七少夫人所为。且就假设是我们所为吧,之前咱们是敌对关系,双手交手互有伤亡,那不是正常的吗?但是您和贺家,可是在同一条船的关系呀,现在怎么反而是你损失惨重?贺家倒好,用你的班底人为自己挣从龙之功?”
“四皇的把握不超过
冬梅所指,三皇的一切牺牲,不过是为他人嫁衣。
三皇继续不语。
冬梅走到炕边,双手将三皇手中的话本取走。
“三皇,你有没有竞争那位的资格,岂是贺家能决定的?江阴一事,皇上惩罚过了就代表着揭过了,您从皇陵归来,皇上也对你委以重任了。你当时请旨前往闽南治理灾,也是想重新挽回一些机会吧。但贺家了什么,想必你心里也清楚。他们的所作所为,以及之后的改弦易辙,几乎断绝了你的希望。”
三皇神先是一呆,屋里侍候的太监也是一呆,觉得此人甚是无理甚是大胆。
冬梅又问,“你觉得四皇又有几成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