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都放在梅宪令及其所引发的一系列事qing上tou。
贺灿今日补这一记,是想拉紧他们的仇恨吧?
“贺灿在声东击西!”
“我怀疑贺灿在声东击西。”
两人不约而同地dao。
等意识到对方说了什么之后,两人先是一怔,然后又相视而笑。
“咱们来分析一xia贺灿为什么要搞那么多小动作以及他想zuo什么吧!”
袁溯溟凑近周蓁蓁的耳畔低语了一句话。
周蓁蓁听后,并不惊讶,她早已知皇上熬不了多久了。
“贺家,这是急了?”
“应该是的。”袁溯溟颔首。
“之前我们就说过,贺家改弦易辙,弃三皇zi而就四皇zi,自然是想扶他上位的。”
皇上已经称病不上朝三月有余,太zi监国。
加上他上次得了袁溯溟周蓁蓁夫妇的提醒之后,每逢xia朝就直接到皇帝的寝gong里chu1理奏折什么的,遇上拿不准的问题也时常请教皇上。
如今太zi已经日渐熟悉和熟练地chu1理朝政。
以目前的局势来看,即使皇帝不幸驾崩,太zi即位亦是顺理成章之事。
以目前的qing况而言,并不容易。
“贺家还不认清现实吗?”周蓁蓁只觉得贺灿乃至整个贺家,都太疯狂了。
“上天yu使其灭亡,必使其疯狂。”
既然他们俩都觉得贺家有一条dao路走到黑的可能xing,那就继续分析吧。
周蓁蓁仔细地想了想,“贺灿想要颠覆整个局势,除非太zichu事,或者皇上对太zi失望。”
袁溯溟顺着她的猜测往xia说,“前者很难zuo到,现在太zi周围的护卫不要太周密。至于让皇上对太zi失望,什么样的失望会让皇上产生换太zi的想法?”
这时换周蓁蓁答,“比如太zi在国事上不堪托付?可这些日zi,太zi监国以来,他的政治才能如何,皇上都看在yan里,一个人的shui平是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地降低的。排除这些,就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太zi不孝。”
袁溯溟赞赏地看向她,肯定了她这一推论。
“这种时候,太zi会在政事上犯蠢,会对皇上不孝吗?”周蓁蓁很怀疑。
“要太zi‘犯蠢’和‘不孝’,那贺家及四皇zi只能陷害了。”袁溯溟冷酷地dao。
“换句话说,贺灿所zuo的一切,应该都是为了这个改变整个局势的目的服务的。包括今天这一chu。”周蓁蓁dianchu了贺灿今日来绛仙山的目的。
袁溯溟接着dao,“而且要达到他们的目的,兵权又必不可少。”
说到兵权,有什么能比直接抢了对方的军队更直接更gao效的呢?
两人再次不约而同地dao,“幽州!”
几相猜测相结合,不难发现,贺灿剑指幽州。
而幽州正是袁开疆shen为大乾在东路大军的统率,就成了贺灿的目标。
幽州一定chu事了,或者说,袁开疆一定会chu事。
而gen据今日贺灿的表现,应该说,幽州之事,尚未成定局,还有救。
否则,贺灿今天也不必来这么一chu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