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两军一直对峙着,及至皇上驾崩的消息传来,契丹趁着大前朝政交替混乱之际发起攻,而他们大乾朝的士兵们士气低迷,此消彼涨,自然节节败退。
而她这些日,确实如贺灿所料,心神
还有一,就是上一世袁溯溟在幽州的所作所为,契丹一族十万先锋,被斩杀怠尽,未尝没有报复以及在哪跌倒在哪起来的意思。
这样的他,如何得以与袁公齐名?
最终这场仗以大乾主动议和结束,大乾割让了半个幽州。
周蓁蓁努力地回想,康靖二十八年的幽州究竟发生了什么?
现在周蓁蓁回想起来,那场战役他以少胜多,看着风光无比,实则也是在走钢丝一样危险。
而且,周蓁蓁突然福至心灵,她以为贺灿将梅宪令调来,只是为试探。岂知贺灿恐怕早就认定了她与他有着同样的际遇,将梅宪令调来,不过是牵制她的力,让她注意不到别罢了。
这个时候她已经被家里远远打发嫁到了幽州,当时是她嫁过去的一年,梭角尚未被磨平,加上当时还有嫁妆傍,梅家待她还算客气。
而事实上,闽南所发生的事,也确实印证了这一思路。即使阐南之事是这一世发生的,上辈她不曾留意,不知是不是一样发生了。但周蓁蓁觉得,只要有机会,袁家的敌人是不可能会放过的。
所以由此类推,袁溯溟此时怀疑三叔袁开疆在幽州事,可能不低。
而她至始至终没听说过幽州这支军队的主帅如何,当然,她也不怎么关心这些消息就是了。只知割让幽州之后,定然会被问责的。
万幸的是,那场仗他赢了。
难被问责的主帅是三叔袁开疆吗?
他以自己为饵,更以幽州境几个大小城池的二三十万老百姓为饵。他当时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自然就更顾不上别人了。
那时的他为袁家的嫡幼,且以他当时的年纪算,他的父兄们,正是居要职位之时才对。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周蓁蓁的心都揪在了一块儿。
那时,亦是溯溟公三个字响彻天之时。
但不过几天,局势就稳定来了。
但那时的他需要冒这样大的险,去获得去累积政治资本,这本就不对劲。
素来还有袁家智的称。
还有一就是,她上辈在幽州常邑遇见袁公那次,正是他以犯险,以自己为饵,诱敌深,一举将外族人号称十万的前锋给消灭了。
她记得当时,也是当年的冬天,契丹侵大乾国,攻打幽州,有一阵局势特别紧张,当时梅家上都开始收拾行,随时准备往南逃去。
之前就曾说过,她公公三兄弟,一人在京,一人在军,一人在地方,互为犄角,好的布局。
如果敌人有意动袁家,相比于在京城如同他们袁家大本营的袁府,袁建域和袁开疆就好动手多了。
他的境他的拼搏,都指向一个可能,那就是袁家事了,而且事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