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咬却仍在发抖的嘴唇……你先前想错了,蠢的不是他而是你,他明明是坏到不行狡诈到不行,才知用这幅样勾引你。
他该被惩罚,被狠狠地、重重地惩罚。
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鲁。终于某个时刻,你听到他压低的叫声,他的来的竟比你还要快,手套整个都被得湿透。你还未攀上峰,他倒已只会吐着气了。
这怎该被允许?
“翻过去。”你说。
托西纳脸上一片红,角氤氲,他撑着地面翻过去,手肘在的余韵里一一发抖。
他的线条很漂亮,该利落的地方利落,该有肉的地方结实,韧而有力的腰肢被宽阔的肩膀和饱满的衬的有些细。你伸手在他腰上轻轻一碰,后腰两侧的腰窝就凹陷去,盛起晶莹的汗珠。
你骑在他上,手死死扣着他的腰,拇指和他落的汗一起陷腰窝里去。的位隔着一层布料重重地在他屁上摩着,这儿本来该是的,但大约是被你刺激着,他忍不住绷紧了,摩起来就是介于肉与肌肉间的觉了,结实又有些绵。
面涨涨的,有种说不的,摩地越用力就越。你又恨起来了,为什么你没有那个官?你一定会就这样骑在他上,一次又一次贯穿他,直到他哆嗦着夹不紧,肚里被你的东西灌的满满当当为止!
的完全洇湿了你的底,湿透的布料将你们的温紧紧连在一起。激烈的快好似惊霆,将你思考的能力也短暂带走了,你骑在他上大大着气,好一会才缓过来。
许是月光太亮,你突兀注意到他在月格外白皙的背,肩胛泛着层薄薄的粉。你视线停留的太久,托西纳低低息着,有些不安地用带着鼻音的声调喊你:“陛?”
他息的时候声音总是湿漉漉的,轻易叫你想到小狗湿的鼻,很乖,很听话,迫不及待地绕着你转,往你怀里拱。
你的手抚摸过他的脊背,他不自禁颤了一,肩胛因而支起,白皙的肤光,一伤一疤都没有。你用手指刮他的脊沟,那条沟就深陷去,像在勾着你一路往去。
这不像一曾被剥去肤血淋淋挂起的。
“陛?”
他又小小声喊你。
“托西纳”,你说:“你见过活剥人吗?”
托西纳不知你为什么在这种时候突然提起这个,但还是很乖顺地摇:“没有。”
“有很多种方法。”你着了一样,将手指比在他的后颈,“但要是肤已经碎得不成样,大概只能用刀吧。”
而尖的指甲沿着脖颈划过,像一柄锋利的刀。魅颤了一,你很有耐心地像讲故事一样讲给他听:
“从脖颈先划开一圈,不能割得太深,正好完全割破肤就好。”
指尖往,抵着脊截截比过,“然后,从刀往拉,到小腹的位置分开成两,沿着大往割。”
落在陷的腰时,手指顿了一,由划切变为平削,就像在撕起整张的某些东西:“剥的时候,要从割开的地方将刀尖探去,一一割断连接肤和血肉的纤维。”
“如果是刑讯的话,就要让囚犯睁着,清醒着看到从自己上被剥的垂来。为了制造更血腥的视觉效果,上面一般会连着一分为了制造疼痛特地带来的肉。”
“如果这样都不肯说,那刑讯者就会在犯人前、在还连在血淋淋只剩血肉的上的时,用刀像理动的一样,一层层刮掉连着的肉和脂肪。或者,将他的肉切碎,让他自己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