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布料端,鲁地快速左右拧,来让湿透的布料更完全刺激到他。
开始拧的时候,托西纳一没踩住地面,整个都了一。你能受到的那假鸡巴更深地没他的,可惜它并没有虚假的模拟神经元,否则你应该能受到它被猛然咬紧的紧窒。
“站好。”你缓慢一半,调整些许角度,再猛地去,撞在那个能让他尖叫的上。
“哈……呜――”
托西纳扬起,原本撑开的十指蜷曲起来,不稳地在墙面上。散开的黑发间,你看到他后颈白皙的肤,最初的红早已褪去,秀丽的刺青字母蜿蜒其上。
Letiana,s。
应该让艾迪森格也看看,看看你英俊又淫的所有,看他上永远鲜明的记号,看你与毁灭他同样烈的,占有他的望。
你的呼急促起来。
Letiana,s dog。
让他、让那些深信着你喜斯多姆的贵族都来看看,看他们里手握大权的摄政王,看你一条只会淫叫的母狗。
“好看吗?”你问艾迪森格。
你听到艾迪森格絮乱的呼,他的牙齿像齿轮结构坏了的发条玩,不断发嘎吱嘎吱的打颤声,而本该用来发声的声带却只能发风箱的哼哧声。
于是你五指摁住魅的脑袋,用力将他的脸往摁去,让艾迪森格能清晰看见这张脸上缠绵痴迷的痛苦与歇斯底里的愉。你是仁慈的,你想,毕竟艾迪森格并不是斯多姆的那些狂追随者,他不过是和观赏动表演一样观赏一个婊,而不是见到他被拉神坛变成婊的主。
如果有机会,你真想在斯多姆那些疯狂的拥护者面前他。在游街者举着他画像的震耳呐喊声中,在集会者赞扬他功绩的激昂篇章,在缅怀者黑衣白花肃然立于他塑像前的无声缄默里。
于众目睽睽撕碎他,用他的血养王庭中最璀璨的玫瑰,用他的惨叫换啼鸣最婉转的百灵,用他的狼藉收场铺你通往月桂枝王冠的丝绒红毯。
“不好看吗?”
艾迪森格的脸已经变成死人似的惨白,他仰着,看着那张英气挑的脸上五官扭曲变形,泛的泪花砸落在他眉间,他如同被刀尖了眉心一样弹动了一。
“疯……疯……”他牙关打颤。
托西纳开始自己扭着腰往你上送,他的依旧在颤抖,但动作倒是极为放浪。魅是淫的、愚蠢的、不长记的。淫到在恐惧面前依旧服从了望,愚蠢到在谎言与真实间相信了谎言,不长记到忘了最初得以被收留的原因。
至少,你是这样觉得的。
咸湿的一起从他尖尖的颚滴落,在艾迪森格间的地板上不多时就汇成一汪。他垂着,脊背的线条在灯影里起伏,在魅应该发的浪呻里,好似这样落在地上的就只有动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