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的尾巴紧紧缠着你的脚踝,他的呼声极为重,随着你无又迅猛的一颤一颤。他的手撑着墙,但你撞击的力过猛,肉的碰撞声中,他的尖角一次又一次撞到结实的墙面,发刺耳的刮声。
斯多姆的死,一个四级能力者的陨落,足以造成世界的震动,即使他在奥斯诺也清楚知。
可现在,他知了安娜恨斯多姆。那么,斯多姆到底是怎么死的,似乎也昭然若揭。
“不、不要……陛……求您……”
“让他看看,我是怎么喜你的。”
安娜恨斯多姆。
魅的哭顿了一,他挣扎着侧过脸,好像很想看清你的表。你不知你现在是什么样的,但你猜,那应该是一副兴奋又疯狂的模样,或许还有些痴态。
“你不也很兴奋吗?”
他的绿睛在黑暗里莹莹的,蒸着蒙蒙雾气,本是很可怜的害怕模样,听到你话的一秒,那如破碎孔雀石般摇摇坠的眸又奇迹似的恢复了完好。
太的骨,只适合被打断。
艾迪森格战栗着睁开,即使再不愿。他的屈服是明智的,要是他持不肯睁开睛的话,失去耐心的你不一定会什么。
如果有什么比烂斯多姆更让你兴奋的事,那就是在别人面前把他到合不拢。
而这也注定了,安娜不会让他活着离开。
去他妈的喜。
你没有仔细分辨。这样明显的反话,你想世上不会有人蠢到信以为真。
他明白安娜不会允许他活着离开这间房间了,起码不会让他完好无损的离开。从他看到前这只魅的第一起,他就撞破了安娜的秘密,而现在,他甚至能轻易得一个结论:
你的手指温柔地包裹住他,低缓絮语有如话:
你搂住他瘦削腰肢的手到他间,握住那就算被如此暴侵犯也依旧开始抬的阴。魅缠着你脚踝的尾巴收得更紧了,好像是缠住最后一救命的稻草一样,他嘶哑的声音有些呜咽:
“垃圾,那就给我睁开好好看着。”
你把布料的收紧,让因浸湿而更加粝的布料贴着的端,手指
多好啊,让那张冷静又自持的脸上现惊慌愤怒的崩溃神,让他从脚趾到每一发丝都在耻辱中发颤,让他抗拒、让他挣扎、让他用嘶哑的嗓音骂你是个疯,再把他到连骂都骂不不完整的字句。
哪种变态的喜会让一个女人想把假鸡巴喜的男人的屁里?
安娜是唯一的生还者,也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早就有人怀疑过她,而她在所有人面前哭着讲述忠心耿耿的斯多姆上将是怎么用最后的能力送她离开战场中心,自己却葬火海,字字泣血,几次哭到晕厥过去,这才赢得大分人的信任。
掰开他的屁,让他们看着他们上将的屁是怎么贪婪吞一整鸡巴的,平坦的小腹又是怎么鼓起来的;撕掉他的衣服,让他们看看他那对总是严丝合包裹在衣服的大,看他被玩的时候是怎么和条母狗一样哭叫的;动他的鸡巴,给他们瞧瞧他是怎么一边被一边哭着的,是怎么被到连都漏来的。
魅温的肤在你手掌发抖,你撕开他的衬衫,绷开的扣是饱满结实的。你的手同样有发抖,不过并非因为恐惧或者疼痛,你像个过量神药的成瘾者,过度的兴奋让你的掌心到不正常的地步。
他很怕被玩前面,你知的。
格终于意识到,她绝对是个疯。反应过来的他想把自己贫乏脏话词汇库中最脏最恶毒的字送给那些传谣的贵族――
纤细的手指抚摸过,停留在端的铃。你想了想,扯过他衬衫落的衣角覆在上面。的布料沾了,变得湿淋淋的,黏腻不留丝毫空隙地贴在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