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镇上,但太远了,我实在走不动了,就在路上休息。听到蹄声的时候,我想让开,但是,但是我速度太慢了,就惊到了陛的……”
艾迪森格冷笑一声:“贱民!冲撞了陛的车还敢狡辩……”
“闭嘴。”你终于忍不住火气呵:“他原本就在路上,是谁撞了谁?”
“平民见到车,立让开是他们的义务。”艾迪森格冰冷:“没有及时让开,便是他冲撞了陛的车,就算被蹄踩踏死也是应该的。”
“哦?”你挑眉,随手扯过一个战战兢兢的侍卫:“你,现在骑上,看到那边的石了吗?撞过去。”
“陛、陛……”
“怎么,不敢?”你抓着他的肩膀将他的转了半圈:“那看到那棵树了吗?跑过去,撞死它。”
侍卫站在原地发抖地低,你不耐烦地问:“怎么还不去?”
他低着,不敢说话。
“看啊”,你冷笑:“前面有树、有石,你都知要避开。我怎么不知,我民的命什么时候都比不上一棵树、一块石了?”
“他没避开是因为断了又没了一只,那你是没有还是没有?”
不等艾迪森格说话,你提起裙摆蹲,让视线与地上的中年人尽可能齐平,重新放柔语调:“我提问,你如实回答我。”
“你去镇上要什么?”
“我……我想看看军徽能不能卖掉,换些……”许是你展的态度让他安心,他犹豫了片刻选择实话告诉你。
“哦,真是可惜了,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一枚二等功徽章。”你没有怪罪他试图用代表无上荣誉的徽章换取。
“是的,是我掩护战友后上将为我颁发的。”提及往事,他的浑浊的独里又焕发了些许光彩。
“那你的和睛?”
“在普利丁反击战中被里奇的狗崽刺瞎了左。撤退时发生爆炸,掩护战友离开的途中被炸没了。 ”
“你回来后,没有领到每月时分发的抚恤金吗?”
“啊?”他的里一片茫然:“除了最开始给的二十枚银币,还有别的抚恤金吗?”
二十枚银币?你深深了一气,你颁布去的政策,是第一次给三十五枚,而后每月五枚。而就这些钱,对穷奢极的一分贵族来说,连一顿午茶的钱都不够。
“……士兵,报上你所属的队。”
他一手努力稳定住自己的半截,另一只手举起,向你敬了个尽可能标准的举手礼:“斯多姆上将手第一帝国方面军,骑兵第二七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