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一片空白,没有什么值得想起,也没有什么值得挂心。
“看在…的份上。”他喃喃说罢,又了几十后再一次,随着秦柏伟的又一次长久轻微的搐他了肉棒,将秦柏伟上的束缚全解开,让他赤地、毫无防备地躺在乱七八糟沾满的床单上。
脑中回放的片段很不堪,那么漫长绝望的实际却只有一晚,而且没伤?
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十几分钟后,他才动了动手指,彷如解除了咒的公主一样试探着吞了,在浑酥筋疲力尽的不适中侧过看见了床柜上放着的闹钟,同时记起这里是他的房间,不是什么奇怪的地方。
是手机的提示声,秦柏伟有记录行程的习惯,原本打算次日去拜访前妻家人的。其实他们两家长辈来往不多,但最近他绪不好,心里总是涌起对前妻的愧疚,可能还夹杂一些怀念和别的意味,让他迫切地想知对方过得好不好,如果有什么难他也能帮上一把,这才决定去拜访一两位老人。
“…如果你…………说不定……更温柔一。”变得越发甜蜜温柔的低沉声线断断续续淹没在随着开到最大变得越来越清晰的呻中,男人笑着亲吻他的脸,秦柏伟茫然地半睁着睛看他,脸上只有极度痛苦的愉悦。
秦柏伟握紧拳,不知所措地在床上发了一会呆,直到手机在他手心响了起来。
到。
他看上去就象是刚睡醒一样,除了酸也只有脑袋还有些嗡嗡作响,过去几日、包括参加同学会的回忆都被撕成碎片模糊不清,最清晰的只有他一直被那个男人往死里的片段。
秦柏伟像坏了的人偶般随男人摆布,被撑开太久的嘴巴确实和一样合不上,连球都失去了转动的能力,毫无绪地望着半空中的一微微气。
在男人的注视,秦柏伟缓缓闭上了睛。
这真不是诡异电影的剧吗?
始作俑者说着虚伪的甜言蜜语吻了吻他嘴唇,退后欣赏他的杰作。他望着秦柏伟时中毫不掩饰的意就好像秦柏伟是他造就的艺术品,他是如此完、伟大,值得他用目光去舐抚摸他的每一寸。
再次醒来是在午,落日的阳光透过深窗帘照昏暗的室,深海一样的光影让他一时判断不这是几,甚至连自己是谁、哪里都一时间忘得净净。
决定好的行程比昨晚想不通的一夜更重要。秦柏伟撑起门,花了两小时车程来到另一的市郊,他来到岳父母的住址,那对年迈的夫妻在门外见
从到脚、从里到外。
………这件事本就很奇怪,他是怎么回来的?那个人知他家住哪?他不记得自己有告诉过他姓名和家里地址。
本来应该恐怖至极的、对未知事的恐惧好像隔了亿万光年传来的一样迟钝麻木,他的思维能力接近停摆,很久之后才坐起,勉了床。
“别这样,我会心痛的。”
就在这些动作途中,他发觉自己印象中坏得差不多的其实没有太大损坏,甚至连都没有血,手腕上的勒痕也不知所踪。
只希望小霞不是因为躲他才一直不接他电话…害怕前妻知他来专门躲他,他甚至没敢告诉对方自己要来拜访的事。
没有一次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