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疲ruan肉块缩回安全的地方。
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经历过长时间的挣扎后,神智早已模糊不清的男人ti力降到接近零dian,他唯一能zuo的就是像自己ruan弱的qi官一样躺在那里,只有反she1神经弧继续因机械本能工作着,随着shen上人的把玩时而chou搐,yan角渗chu泪shui。
最后连yan泪都liu尽,就算脱xiakousai,也合不上嘴发不chu半dian声音。
时间和空间的认知都已经失去,他完全不知dao自己在哪里,也不知dao外面已经过了多少天。唯一清楚的只有shenti里时而暴发的电liu通过后留xia的细微余波……双手和大tui被绑住的地方已经没有chu2觉了,他觉得自己像个xing玩ju,一件没有生命没有ganqing的家ju,被人随意使用着,没有自尊没有人权,只有本能。
“舒服吗?”男人伏shen用she2尖tian去他liu到kousai球外的唾ye。他chouchucu大的肉棒,在连已经无法收缩、坦lou着肉红seneibi的后xue里saijin一个tiaodan,接着又tingshencharu把liuchu的yeti堵回去,在shenxia这人新一轮的chou搐中痛快地cao2nong着。
秦柏伟双yan微微反白,浑shen都在发颤。tiaodan被ding到无法想象的深chu1,男人每一xiadingru就让他有肚zi快被ding穿的错觉,连同被tiaodan震dang的yeti一起在mingandian上兴风作浪。
他hou间虚弱地哼了几声,shen上的男人径直狠狠地大力dingru又chouchu,每一xia都像xie忿般用力,似乎秦柏伟不是他的一夜qing人而是杀父仇人。
从上两次she1jing1开始他说的话就已经传不ru半昏迷的秦柏伟耳中了,密封房间的空气中瀰漫着jing1ye的呛鼻气味,刚才趁着短暂失去堵saiwu的机会涌chuxuekou的jing1ye在两人间扯chu白丝,让交合的bu位更为狼藉。
如果这个画面拍xia来寄给警方,说不定会以为是二十多…不,三四十人的轮奸现场。
说起来房间里的确有几bu摄影机,忠实地从不同角度记录一切。男人似乎不介意影带将来有机会被当成证据,他的摄影机不光能拍到两人私chu1最隐密的角度,还拍jin了秦柏伟和他自己的脸,尤其秦柏伟每一丝反应、每一xiachou搐都记录在案。
“你不应该答应我的……你怎么可以允许别的男人cao2你?”男人choushen只留xia尺寸夸张的ding端撑开xuekou,秦柏伟本能地利用这段空隙chuan气,不知为何已经麻痛的xiashen却难耐地扭动起来,急切地渴望起原先被视为凶qi的肉棒。
“唔……”他被堵住的嘴里传来呜咽,难言的yang透ru骨zi里,终于无法忍受地ting着酸痛的腰往肉棒凑去。
老实说以他现在的力气连一毫米都挪不动,男人冷冷看着他作了一会无用功,总算没有让他太煎熬,痛快地用力朝他深chu1ding去,挤chu了秦柏伟哭泣一样的呻yin。
“你要的,我都给你了,你满足了吗?”
“不,你不,明明我已经满足了你的一切,为什么你还是不满足?”
自言自语般的问话没有得到回应,shenxia的男人已经失去了shen为人的理智,与其说他是在与qing人zuoai,倒不如说是和一只神智不清的动wu交媾。
对男人来说这很没意思,也不是他想要的,无奈不是事事如他所愿的。
不过单方面惩罚秦柏伟的行为也不会让他觉得多痛苦——首先他不一定有痛苦这种qing绪,其次他十分明白有些东西必须付chu才能得到——或者时间,或者耐xing…不guan是什么,他总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