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知第几次了,男人在的满满地溢了来沿着溅在床单上,秦柏伟濒死般的呻被闷在球中,曾经或者愤怒或者屈辱的挣扎尖叫都化成猫一样绵的轻哼,他双恍惚地半睁,视野中极像沈夏的陌生男人还大力压着他的大冲刺着。
“不行吗?”男人的微笑富有挑逗,他倾贴近秦柏伟,微的气息呼在他耳边,有种熟悉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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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床上相也很完,不他要求什么位她都会答应,时而还会给秦柏伟惊喜,总的而言是个无论生活还是床事都很有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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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毫不怜惜地整、搅动、,手形优的指狎玩着秦柏伟刚过一次的阴。那可怜的东西被得通赤红,像伤的动一样随着主人被撞中的半地使劲摇动。刚的官至极,男人每一碰都带来烙铁一样的痛,让人恨不得能大声尖叫着停手,将那快要废掉
沈夏的事在他脑中绕了一圈,最近想起他的次数有多,就连刚联络上的老同学都建议他这么关心不如自己去学校问个清楚,可他意识拒绝着这个念,好像一旦承认了所有优势都会失去似的。
到底了多少次?男人看上去一影响也没有,他似乎想要将秦柏伟一生的快都消耗在一次中一样,反覆地挑拨他,直到失去控制、搐着、恳求着他停止,然后在极端的钝痛中再一次哭着被行挑起觉。
“好。”
最重要的是,再也没有一个轻声语的人关心他。
模糊间就好像真的变成了沈夏一样。
…这种状态和他去开房的话,自己八成要在方吧?
不过这个人…也太不合理了吧…?
他再次否认心里隐约形成的错觉,学长不会这样对他的,就算总是语带戏威胁,偶然也有暴,沈夏永远不会像现在这样禁锢着他像要毁坏他的般。
上他的话题,还总是能巧妙地地安抚住他的绪。
逐渐地,平凡的生活变得更加乏味,秦柏伟不是个忍耐力的男人,于是在前这个乍一看和沈夏竟然有八九分相似的男人邀请他时,他竟然犹豫了。
少了一个人的房很冷清,东西被放得乱七八糟,许久没有打扫的房间让人觉不太舒服,脏乱的衣勉理一,但秦柏伟并不擅长熨工作,也讨厌钟工会把东西乱放,简直没有一样合意。
他盯着前这个男人…沈夏离他很远,男人却正在前。
昏沉间他竟然还有理智去思考这件事。
除了没生孩外她就是个完的妻,因此秦柏伟总觉得有对不起她。
他颤抖着失去了对的控制权,溢稀薄的透明,近乎疼痛的快顽固地一次又一次刺激他整个腹,让那的肤连同脏一起麻痺紧。
或者是男人的笑容实在太像沈夏了,秦柏伟考虑不到十秒钟,晕转脑地就应了来。
公司的人知他离婚后纷纷安他,生不孩、父母之命难违他们都清楚难,也有人表面不说什么,背后指责秦柏伟不顾夫妻谊,这些话秦柏伟都知,他觉得没说错,便脆当没听见算了。
地是酒吧,他又喝了好几杯有些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