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躺在我租屋的小床上,畅想着有朝一日我和许苡仁专业相关、每天密切联系的好画面,了我被实验室空气中的甲醛分荼毒的燥嘴唇――义无反顾,虽犹荣。
许苡仁的像和老徐的像觉有像,厚的退休老气息扑面而来。老徐的应该是去某个公园的时候正好遇上花卉展,拍了一大片不怎么名贵的姹紫嫣红,还摆得横行竖列的;许苡仁的则是随可见的一颗绿树,上面开满了小白花。
拿手机一看,他的像恰好是亮的。
刚退修改资料的界面,我就看到了一溜的未读信息。
面又发一条,许苡仁:“吵架了?”
接着又截图了我的
但是,再先的技术也是从世界各地的一座座科研机构走去的,无非是为了合企业生产需要而将作过程简化、智能化、无人化。既然机都是人造来的,人又怎么能向机低呢?
许苡仁截了个图,是我签名档里的那句“你都不理我”,发给我,问:“?”
就有人从你后赶上来了。”
我盯着那棵树的照片行了无声的神交,觉不什么特别的地方。许苡仁的个人资料更是比小白花还白,翻来覆去怎么看都是空空。我和他的个人资料玩了一会儿,觉得好无聊,就把自己的签名改成了“你都不理我”。再一看,我的像还是和姜馨月合影的那张照片。
我们俩怎么也算是“分手”了啊,好像再用这张照片不太好,我就从表图片里找了一张动态图,是一个小人跪着,然后趴在地上哭的图换了上去。
我当时正在找图片改像,没看到他说的话呀,他自己又发了一句:“怎么了?”
姜馨月看了我一会儿,释然一笑:“超越,你年轻,有劲,好样的,加油!我觉得徐教授和我爸都没看错你,衷心希望你能一路领先。如果有困难或者改变主意了,可以随时找我。”
她手机里是琳琅满目的各种仪图片,确实先。
我婉言拒绝:“组长,你也说了,我还有一些叫‘理想’的东西掺杂在里面,如果能剔得来,那就不叫理想了。让我试试吧。”
我和她像革命伙伴一样定地握了握手:“谢谢组长,共勉。”
姜馨月拿手机给我看她拍的照片:“这是我爸公司的药研,在国算是中等平,你看看里面的设备,和研究所比起来已经是天上地。你没去过别的公司,那里的环境更先。相对来说,研究所是一个适合提思路和理论的地方,要是论生产力和模仿能力,咱们这和企业本不能比。”
研究所的设备虽然“素”,可该有的都有,只是自动化程度的区别,我比别人提前的不仅仅是一个小项的成果,更有价值的是“思路”。我能拿一个“第一”,不试试看怎么知我能不能拿一个“第一”?
我开他的像放大看了看,似乎是叫白丁香?我们老校区上山的路两边有好多,开花的时候香飘十里,也不知他是不是在那拍的。
尽只是嘴上说了说,投产开发什么的八字还没一撇,甚至我连新的项目申请都还没好,但是我仍然觉得我像是守护了和许苡仁之间的什么约定一样,心里满满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