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馨月从她金扣小pi包里掏chu一份文件:“一个人每天要给一百只大白鼠灌胃、打药、收拾笼架很累吧?我可以调给你两个人,都是熟手。另外我们的事只对我家里说,未经过你的允许我不会主动对别人公开,最终我们也不会真的结婚,持续几个月之后zuochu个分手的样zi就行了,协议我已经准备好,在这里。一式两份。”
想起来一笼架的大老鼠我选择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向资本恶势力屈服。我掏chu笔问:“师jie,在哪签字?”
仪qi很快到位,大大节约了材料和我的时间,姜馨月安排来帮忙的两位师兄我也不敢多劳烦他们,只要每天帮我完成老鼠家政服务的那一堆破事就行了。没多久,我的研究jin度就逐渐完善,追上甚至赶超了其他小组,本来门庭冷清只有我孤shen孑影的实验室还经常有人过来参观。
越往后的建模越顺利,和项目预期越相符,应了那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一架zi的大白鼠该好的都好了,该没好的都没好,数据标准到跟编chu来的一样。
又过了两个月,我的研究在众人的惊叹中彻底收尾了,只剩数据分析整理,而其他小组有的还在推翻重zuo,有的还在自查错漏,原本排在项目表最后一名的小项一跃成为了该项目组的第一枚硕果。
这是我从小到大费了最多工夫才拿到的“第一”了,我每天坐在办公室惬意地收拾资料,在心中分裂chu无数个自己对我本人发chu由衷地赞mei。
老徐闻讯跑来看我,拍拍我的肩膀说:“gan1得不错。”
嘁,还用你说?老zi真是一辈zi都在给你的传销买单哟,要不是你整天chu去拿我chuiniu,我用得着跟姜馨月签那个什么玩意儿?但办公室还有别人在,我很上dao地谦虚说:“都是徐哥教得好。”
徐教授受用地ting了ting老腰:“超越啊,有了成绩也不能骄傲哦,还是得踏踏实实的。”
给你dian儿颜se你还开染坊了。我说:“您放心,我最近ting老实的。”
徐教授指着我桌zi说:“上班时间不能吃泡面,你放个饭缸在桌zi上gan1什么?再说泡面吃多了营养不良,你不知dao啊?”
我不得不澄清:“其实这是我喝shui用的。”
徐教授不信,指chu:“瞎说,外面还有油呢。”
看着那只常年“shui陆两栖”、早已不复青chun光彩的不锈钢饭缸,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每天shenchu1赞mei和羡慕之中,却总觉得缺了dian儿什么了。
我的报告经过了重重审he,卡上了研究所最gao级别的钢印,等待所有项目结束后由导师统一发表。那天我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当然,报告nei容我没有拍一个字,只拍了卡在我名字上研究所的那个钢章,发到了网络空间里,圈里人自然懂这是什么意思。
过了没一会儿,许苡仁就给我dian了第一个赞,评论说:“恭喜。”
很快,dian赞、转发、评论问东问西的人越来越多,我在茫茫的“恭喜”声中翻chu来他的那一条,看着看着,gan觉自己不用再每天拼命地夸自己了,有这一句足矣。
我从来没有在网上发过自己的照片,但是这一会儿却很想让许苡仁看看现在的我。于是我拿起手机“咔ca”――我用的手机当然